第(2/3)頁 召喚出一個真正的、可以幫助他們的鬼仙。他們就可以靠著鬼仙的力量活下去,尋找答案,沒必要再靠那個怪兮兮的蘇錦儀了。 張曉天很興奮地向其他人分享了他的提議,不過沒什么人搭理他——許青江是根本不想再冒險,方樂倒是猶豫了一下,不過被霍青青好聲好氣地勸住了。 張曉天見沒人愿意和他一道,便也氣呼呼地走了。許青江以為他是放棄了,沒想到他居然會莽撞到自己獨自跑學校來試,還弄成這樣…… 許青江想起方才所見的情景,便又是一陣暈眩反胃,忽聽白河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話說,為什么是在五樓?你們之前的儀式也是在這間教室嗎?” “應該……只是因為這間教室窗戶開著吧?”教室內,蘇越心望著半開的窗戶,若有所思道。 “即使是閑置的空教室,放學后也會被保安鎖起來,但窗戶有時會漏鎖。就算鎖了,這種半月形的鎖,運氣好的話,從外面用力晃晃就開了。” 教室的窗戶統一都是推拉窗,用的鎖則都是半月鎖。只要沒鎖牢,就能試著從外面開,然后翻窗進來。 “張曉天他,應該是從窗戶翻進來,然后用鹽封住了前門和后門。之后又想封住窗戶,然而鹽罐里的鹽明顯不夠,他就轉而想在地上畫個鹽圈,保護自己……” 白河結合目前所見的所有情況,如此推論道:“結果他鹽圈還沒完成,就遭到了襲擊……咦?” 他話說到這兒,驀地一頓,眉頭隨即擰了起來,像是意識到了,蘇越心則看向了窗戶,說出了他的想法:“那為什么,窗戶是開著的呢?” 從窗臺上的鹽粒來看,張曉天肯定是動過要用鹽線封住窗臺的念頭的,那他必然會先把窗戶關起來。 而如果是鬼魂下手的話,直接穿墻進來就好了,為什么還要開窗? “還有窗簾。”蘇越心補充道,“窗簾很長,能擋住窗臺。如果想往窗臺上撒鹽,必然需要拉開窗簾……可我們進來時,窗簾又是拉好的。” 白河轉頭朝窗口望了望,略一沉思,道:“會不會是張曉天自己打開的?之前不是說,死者的鬼魂都會殘留一陣,做些什么。而且許青江也看到了張曉天通過窗戶向他揮手……” “還是那個問題,鬼魂不用特意開窗。如果真是他開窗的話,那窗簾也應該拉開才對。”蘇越心道。 “會不會……是這樣呢?”教室外,許青江干巴巴的聲音傳了進來。 “張曉天本來關好了窗,打算撒鹽,結果一個鬼影從窗外緩緩升起來,并當著他的面,慢慢推開了窗。他因為害怕,就拉起窗簾,躲到了教室中間,開始往身邊撒鹽,還沒撒完,那個鬼就沖了進來,直接手撕……” 白河:“……”別說,這描述得還挺有畫面感。 蘇越心默了片刻,閉了閉眼:“戲真多。” 許青江:“……對不起!我只是覺得鬼片里常有這種……”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那個殺人的東西。”蘇越心淡淡,“如果真像你描述的那樣的話,那這家伙的戲也太多了。” 而且窗臺上還是有鹽存在的——它又不是沒有別的進入方法,為什么非要從這里進來? 還有就是,為什么要剖開尸體并懸掛,這個疑問也還沒有得到解答。總不能也是因為戲多吧。 “仔細一想,這個殺人的家伙,還真做了蠻多多余的事的。”蘇越心走到講臺前,望著教室內懸掛著的兩半尸體,面露沉吟。 “將已經變成尸體的獵物剖開掛起來,又將沒有必要的窗戶打開……倒像是在暗示些什么一樣。” 白河聞言,心中驀地一動,脫口而出道:“會不會是張曉天自己做的?這是他給我們的暗示?” 蘇越心:“……” 她垂眸思索片刻,非常誠懇地表達了自己的看法:“有這個可能,但我不覺得他有這個智商。” 白河:“……”說得也是。 “而且……真要給提示的話,用這個不是更方便?他本來也往上面寫了好多東西了。” 蘇越心說著,敲了敲黑板——只見黑板上,寫滿了各種名字,所有的名字都毫無例外是由“張”開頭,后面的跟著的字卻各不相同,有的還只寫了拼音,或是部首。 “就和安琪那時候一樣……他應該也是在死后意識到了‘張曉天’不是自己的真名,然后用盡最后的時間,拼命想想起自己原本的名字吧。” 蘇越心望著黑板,喃喃自語,冷不防一張青白面孔,忽然從黑板里鉆了出來—— “大人!”毛毛無比積極地從黑板里鉆出來,光潔的大腦門直直地沖過來,“你要我找的東西我都已經找到啦!” 她獻寶似地將兩本舊書拿給蘇越心看——方才蘇越心他們急著過來查看情況,便將毛毛一個留在那里,讓她在那里繼續找剩下的線索。 當然,直接將毛毛派過來看情況會更方便,不過蘇越心考慮到張曉天的鬼魂說不定還在這個教室停留著,萬一和毛毛碰上,直接被嚇沒了就不好了,所以干脆將毛毛留在了圖書館——他們離開時白河還問了一句,萬一這女鬼不好好干活,趁機跑了怎么辦。 蘇越心也是非常想得開:“那再找一個就好了。”正好找個補課水平更高一點的。 白河:“……” 只可惜,事實證明他們終究是來晚了,張曉天的鬼魂已然不在這里。而毛毛則非常爭氣,獨自一鬼,愣是把剩下的殘頁全給找出來了。 不過或許是因為游戲的設置問題,她沒法觸碰寫著關鍵內容的殘頁,只能將夾著殘頁的書整個兒端過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