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七公主紫兒正躊躇,不知向哪個仙神求援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天邊,粉臉一喜,對著董永說道。 她們七姊妹血脈相連。 然而就在此刻,維持春喜性命的一口仙力盡了,春喜瞬間毒氣攻心,整張臉變成了烏黑之色,中毒而死。 趕過來的四公主綠兒,見到死人,亦是無力回天。 “怎么會?怎么會……” “我明明用仙力維持住了春喜姐的性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一定是父皇和母后為了逼我回心轉(zhuǎn)意,所以刻意在我見到希望的時候,讓春喜姐死……” 再不諳世事的七公主紫兒,這一瞬間亦有所明悟。 “七妹,父皇和母后并沒有吩咐過這件事。是你多心了。母后還擔心你在下界過了苦日子,所以讓我下界來幫幫你。” 四公主綠兒搖頭道。 “你一身仙骨已去,即使有些許仙力,但吊住春喜的命已是不錯了。這么多天,七妹你身體的仙力早就不如以往,稍有偏差亦是不可避免。” 她又補了一句。 七公主紫兒早就不是神仙了,體內(nèi)有多少仙力,她自己也難判斷。更別說,她一直放血為春喜吊命。一天兩天還好說,可時間一長,她身體有弱,生了大病,仙力定然一日比一日減少。 “這只是一個巧合。” “七妹你別多心。” 四公主綠兒拍了拍七公主紫兒的素手,認真道。 “是我多心了。” 七公主紫兒無力的坐在床上,泣道:“也是,父皇和母后何等身份,又豈會對一個凡人下手,是女兒不孝,懷疑父皇、母后。” 兩人談了幾句話。 緊接著,綠兒以借口外出采買為由走出了茅屋。 約莫離開董永家百米的地方,四公主綠兒一顰柳眉,“哪里來的宵小之輩,還不快現(xiàn)出真身!” 她柳眉倒豎,手上的綠螢石散出綠光,欲要施法。 “四公主勿憂,是貧道在此。” 白貴輕笑一聲,取消了藏身術(shù)。 谷鞪 話音一落,下一刻,一個年輕藍衣道人便從虛無之處走了出來,繼而施了一個道禮。 與此同時,楊嬋、嫦娥亦不在隱藏。 事實上,以白貴的修為,若真相隱瞞蹤跡,別的仙神不好說,七仙女的法力不可能探出他的蹤跡絲毫。 “你是?” 綠兒納悶。 她不認識白貴,卻認識嫦娥和楊嬋,見二女和這年輕道人在一起,也就暫時放下了戒心。 “貧道乾元子,太上徒孫,任職天曹司危府……” 白貴簡短介紹了自己幾句。 “司危府?” 綠兒又是面色一緊,目露不滿之色。 七妹就是被這群掌御天律的仙神弄成這副模樣。她自然不會對任職司危府的仙神有好感。 白貴也不以為意。 溫室的花朵,未經(jīng)歷外界的風吹雨打。 連自己內(nèi)心喜惡都隱藏不住的人,不值得他太過在意。 “白大哥是好人……” “白郎是好人……” 楊嬋、嫦娥一前一后的開口道。 事關白貴的清譽,二女也放下了內(nèi)心的矜持,維護道。 但話說出口后,二女又心中頗為后悔。 這一說……,四公主綠兒再是未經(jīng)世事,也能從她二人言語行止中察覺到一些東西。倒也不是怕綠兒告密,僅憑這點事實還無法論證三人犯了錯。只是二人表露自己的心跡,難免心中害羞。 四公主綠兒瞪大了眼睛,“你們?nèi)恕? 她臉上露出古怪之色,看了一眼白貴,“以二郎真君的個性,你又在司危府內(nèi)任職,二郎神……,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不敢置信。 “四公主,貧道是天仙,太上徒孫。” 見此,白貴淡淡一笑。 同樣是和天庭仙子相戀,但他是天仙,而董永只是一介凡人,在凡人中的地位亦是寒微,又怎可和他相提并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