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果不其然,當商年話音落下,這城中四處已經響徹駿馬嘶鳴之聲。 “你打算怎么辦?” 聽到李臻的話,商年搖頭: “我等自然要鎮守城池,防止宵小作亂。只是這城中的內門弟子全都要趕往飛馬牧場,這城里怕是……” 其實李臻挺想去見識一下那天下第三的威風的。 可聽到了這話,他直接說道: “我和你一起。” 但商年卻是搖頭: “不,道長,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怎么?” “請道長上山!這城中是小,山上是大。為了防止有宵小趁亂闖山,還請道長去山上幫襯一把。雖然三宗之人已經做了布置,但飛馬牧場乃飛馬三宗核心禁地,現在基本上高手都在那邊,這城中守備有些空虛。道長若在,我等便放心后方無憂!“ 商年這話多多少少有點夸張。 畢竟明面上李臻只是個出塵期的修煉者。 但這個時代語言的巧妙之處便在這了。 諸懷來的快,來的急,從傳出了消息到現如今不過幾天時間,飛馬宗雖然做了應對,但這個時候是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 這城中江湖人來的太多了,那頭龍火猊價值三萬金的懸賞讓這個西北地界都震動了起來。 無數人都成為這攤渾水里的一只魚,哪怕拿不到那三萬金,可這時候只要能撕咬下來一些好處,怎么都是賺。 商年這群人都是外門弟子,內門的事情幫不上忙。 但李臻不同。 他們這群孩子都姓商,飛馬城就是他們的家。 為了家拋頭顱灑熱血不為過,但終究能力有限。 李臻這個出塵期的修煉者或許在平時無所謂,但在這個節骨眼上,任何一個肯伸出援手之人,都是彌足珍貴的有生力量。 所以,他的話語把李臻的分量說的極重。 而李臻也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 “好。” 見他答應,商年二話不說,直接就要離開,重新回到崗位上去。 可就在這時,李臻拉住了他的手: “別急,我有件事……” 片刻。 商年點點頭: “我明白道長的意思了,這就去辦。” “嗯,那我也就能放心了。” 說完,他不在猶豫,腳下一踩,便已經離了老遠老遠。 …… 禹步全力催動,雙眸之中各處八卦方位開始閃爍。 李臻如同縮地成寸的陸地神仙一般,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已經從東城到達了西山腳下。 “什么人!” 當他出現的一剎那,山腳下駐扎的那只百人隊同時警惕了起來。 “貧道守初。” 李臻趕緊喊了一聲: “求見靜禪先生。” 這百人隊里有幾人一愣。 可領頭的那人卻想都不想便來了一句: “三宗封閉,任何人不準上山,速速離去!” 聽到這話,李臻也不意外。 這種特殊時期要是這登云山還是隨便上,那這些人未免太蠢了一些。 所以,他從懷中一摸,掏出來了商年給的那塊腰牌,直接朝那人丟了過去: “貧道與靜禪先生為友,知曉今日飛馬城之變,特來相助。貧道也不打擾各位,便在此處幫各位防范賊人,若將軍不信,大可命人去問紅纓。” 說完,他直接頂風冒雪的往這只百人隊不遠處的青石上一坐,再也不吭聲了。 而為首之人看了看這腰牌,略微一思索,對一個人招了招手。 耳語了幾句后,那人脫離了隊伍,直接上山了。 …… 踏云閣。 孫靜禪,以及留守在三宗的幾名高手同時集中在這里,面色凝重。 而就在眾人面前,是一片纖薄的霧氣,霧氣如夢似幻,聚集在一起后,便出現了一副畫面。 畫面之中,一人與一群人在對峙。 這畫面無聲,又因為“機位”距離太遠,所以顯得不怎么清楚。 可對于這些人來講已經足夠了。 他們只需要知道發生了什么,以及…… 誰會贏。 此刻,孫靜禪便坐在屬于宗主之位的那把椅子上,面容一片平靜。 其他人也坐在各自的位置,同樣如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