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yè) 景昭公哭嚎著說:“我真真是命苦啊,好好地辦個(gè)壽宴,招誰惹誰了,竟讓生辰過成別人家的忌辰,是我家門不幸啊!皇上啊,我就說這壽宴辦不得,辦不得,您瞧瞧,這辦成什么樣子了,差點(diǎn)辦出幾條人命來。” 景昭公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哭訴倒是一絕,可以說他們府上這一世的榮華富貴,都是他哭出來的也不為過,就連皇帝聽了也直搖頭,只能由他去。 榮王、慶王各自與自家王妃對(duì)視一眼,心道,要是再逼下去,怕是要逼出人命來了。總歸今日誰也沒占了便宜,誰也沒丟了面子,不如就到這為止,那個(gè)魏安然,就等以后慢慢收拾。 榮王清了清嗓子,剛要說幾句話把這場(chǎng)鬧劇圓過去,就聽見遠(yuǎn)處一陣凄厲的喊聲,“安然,安然……” 魏安然聽到這連疊的喊叫聲,心底一沉,猛地站了起來,動(dòng)作甚至把葉秉竹手里的東西都掃落在地,什么王爺?shù)陌庵赣衽?,統(tǒng)統(tǒng)落在地上了。 魏安然全然不覺,只盯著眼前的人。 “四叔,你來做什么?” 楚懷行面色凝重,眼神慌亂不堪,身上汗?jié)褚黄?,氣喘吁吁道:“安然,快回去,你母親,你母親她……” “她怎么了,你快說?。 ? “你母親她……上吊了?!? 魏安然眼前白光一閃,什么也看不見了,她只覺得連自己的魂都飄走了。 瑞云看她這副模樣,嚇得趕緊扶住了她,“小姐?” 瑞云的喊聲太過凄厲,把魏安然飄在半空中的魂,都給叫了回來。 她失神般望著楚懷行,剛想開口說什么,就見一口血噴了出來,身子也隨即軟了下去。 “小姐——” “安然——” “魏安然——” —— 魏氏死了。 她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換上了一身粗布舊衣裳,簪了個(gè)農(nóng)婦才會(huì)簪的發(fā)髻,上面只有一支粗俗的黃金簪子。 她屏退了丫鬟,自己一個(gè)人往后花園走去。 第(1/3)頁(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