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醉仙樓的仙樂,今日最為悅耳,華燈璀璨,廷臨江上波光粼粼,像是撒了一把星子。 每年端午后,廷臨江邊的醉仙樓便會舉辦“棲鳳宴”。 醉仙樓的姑娘們會在棲鳳宴上展現(xiàn)自己的才藝,由恩客們選出今年的“蕊仙”。 雖說這“蕊仙”一詞,是取了與醉翁歐陽修有關(guān)的雅名,卻還免不了風塵氣。 今年的“蕊仙”,由著下面的恩客們喊價,價高者,可先享受她的滋味。 醉仙樓僅靠這個“棲鳳宴”,便能在京城站穩(wěn)腳步,就是近年來嶄露頭角的春風閣,也不能搶了她的風頭。 楚懷行局促的坐在臺下,只覺得上面的脂粉味嗆得他鼻子癢。 每年他都會被同窗給拉來,只是每年都受不了這個味兒,搞不懂那些女子為什么要噴這種東西,還不如安然身上的藥草好聞。 “懷行兄,今年你總不能還是一句話不說吧,總該舉一回牌子吧。” “就是,就是,你都看過多少回了,回回尿遁,一句話也不說。” “哎,我聽說今年比往年的還要豐盛,媽媽都把她壓箱底的清韻帶來了,據(jù)說那腰盈盈一握,走起路來弱柳扶風的,迷死個人!” 周圍人聲嘈雜,不少人附和他的話,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待會出場的姑娘。 楚懷行還是待不下去,也不管是不是被人戳穿,照樣用他的尿遁大法,“哎呦,我突然內(nèi)急,你們先坐著,我一會就回來。” 說完就跑。 身邊的友人們早就看清了這人的脾性,互相對視一眼,笑得猥瑣。 這楚懷行二十多歲了,連個通房都沒有,怕是不行啊! “快看,快看,姑娘們出來了!” “那個不錯,爺今晚睡定她了!” “什么啊,還是那個叫清韻的不錯,嘖嘖,就是不知道能便宜了哪個有錢的。” 姑娘們上了臺,底下的男人們便一窩蜂的涌到臺前,楚懷行此時逆著人流,好不容易擠出來透口氣,一低頭才看見,自己的鞋子竟不知什么時候被人擠掉了。 真是倒霉啊! 楚懷行氣還沒喘勻,突然一陣冷汗,手忙腳亂的去摸懷里的荷包。 那荷包是昨日安然給他的,是她專門給他做的藥囊。 這一摸才慌了神,背后一涼。 完了! 藥囊不見了! 完了完了! 他怎么跟安然交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