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走進茅草屋,魏安然才體會到什么是家徒四壁,屋里只一張小竹桌,兩張小竹椅…… 這連她在南漳村時的房子都比不上。 楚懷行替她掀開了廂房的簾子,魏安然躬身鉆進去,一看,愣在原地。 床上躺著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年紀約莫五十歲上下,看起來卻蒼老的可以。 他蜷縮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床露著棉絮的破被,頭發(fā)打著結(jié),凌亂的散落在床上。 呼吸似有若無,眼睛緊閉,沒有反應(yīng),不知道是平穩(wěn)睡了,還是暈過去了。 這茅草屋四處透風,屋里燒了炭,卻嗆人得很,連楊嬤嬤進屋都咳個不停。 “然兒,這就是我老師,樊應(yīng)栢,樊先生。我請了不少郎中來,每一個診完都搖搖頭,說治不好了。然兒,你瞧瞧是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魏安然坐到床邊,楚懷進把樊應(yīng)栢的手從被子里抽出來。 魏安然輕輕搭上他的手腕,閉目凝神,診了一會,又扯開他胸口處的衣服,手指按了按,聽了幾下呼吸聲。 “他這個病是風寒,不過因為拖了幾個月,如今天氣驟冷,又催生了傷寒,新舊相加,這才如此嚴重。” 魏安然說完,楚四爺呼吸一滯,眼神暗了,這他何嘗不知道呢,他請了那么多郎中給老師治病,每次診完都是這一套話,可終究無濟于事…… “那他……還有救嗎?” 魏安然看了他一眼,又搭上他的脈,凝神又診。 楚四爺眼神亮了,她既然再診,就說明有戲。不過一看她的身影,雖然認真,卻還是稚嫩了些,那么多穩(wěn)重的老郎中都治不了的病,這丫頭年紀小小,能治好嗎? 片刻,魏安然啟唇說了句,“可以治,但需要三根人參做藥引,必須要百年以上?!? 三根百年以上的人參? 楚懷行呆住了,他要去哪兒找這么稀奇的東西來救老師? “嬤嬤。” 楊嬤嬤從懷里摸出一個被手帕包住的物什,解開后,那張牛皮紙里包的,正是一根百年老參。 楚懷行見了,哆哆嗦嗦地問:“這便是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