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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湖本土生靈是什么？”

    “就是字面意思，在魔湖誕生、成長的生靈。”曹天龍回答道。

    “那么這些生靈也是和瘋人一樣，見人就殺，瘋狂無比嗎？”

    曹天龍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他們和瘋人不一樣，他們有自己的靈智，而且不低于人類，我把禁區本土生靈成為灰靈族。”

    此話一出，眾人又是一陣議論。

    “那么老師，既然灰靈族有不下于人類的靈智，那么我們可以和他們好好談談嗎？”

    “不可以。”曹天龍深吸一口氣道：“灰靈族也是見人就殺，他們與瘋人的區別在于一個是有目的的見人就殺，但是知道事不可為時會趨利避害，甚至會與我們短暫合作，另一個是本能地見人就殺，沒有道理可言。”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瘋人也是灰靈族，只不過瘋人只能算是灰靈族的最底層。”

    林塵目光一閃，捕捉到了一些關鍵，詢問道：“老師，瘋人會一直是最底層嗎？他們有可能脫離最底層嗎？”

    曹天龍聽見林塵的問題，向林塵投去一個贊揚的目光，他對林塵的機敏十分欣賞。

    “會，瘋人有機會脫離底層。如果瘋人長期浸泡在高濃度灰靈，例如魔湖深處，他們會重新誕生靈智。”

    “那這不是另一種重生？”有人驚呼出聲。

    不少人側目，鎮靈班的人都知道瘋人是被灰靈侵染后喪失靈智的人類，都知道瘋人是沒有靈智的殺戮機器，而且侵染不可逆，但沒人想到瘋人會重新誕生靈智。

    “確實是另一種重生。”曹天龍先是肯定了這種說法，然后話鋒一轉：“但是你們覺得重新誕生靈智的瘋人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嗎？”

    “......”

    眾人一陣沉默，是啊，這算哪門子重生？除了同一具軀殼，與原來的那個人已經沒有關系了。

    接著，曹天龍掃視每一位鎮靈班學員，認真地道：“我對大家說一個要求，哪怕你們在魔湖中放過反人類組織的人我都可以接受，但是我要求你們遇到有靈智的灰靈族之人時，只要你們力所能及，見一個，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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