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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炎冥不知道楚云在傻笑什么，不過也沒準備打擾，就伸手輕摟住她，以免她笑沒了力氣。

    只不過凌炎冥沒準備打擾，但小黑卻是又叫了幾聲，終于把思緒已經飄遠的楚云給拉了回來。

    看看地上的據說還沒有死透的女人，楚云覺得自己墮落了，竟然只想著賺錢，連地上還躺著個人都給忘記了。

    好歹她以前也是社會好青年，看到老大爺、老奶奶摔倒了也會扶一下，現在居然視人命為無物了。

    “冥，你說她還沒死，那還有救嗎？或者，這人值不值得救？”她現在也要衡量一下利弊了。

    如果救了弊大于利，那她也沒什么好救的，這個世界，當老好人，注定要被人給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靈泉水可以吊著一口氣。”凌炎冥皺皺眉，“她是上京點花樓的老板紅煙，跟圣云褚有些交情，但不是他的人。救與不救，云兒可自行衡量。”

    大不了救了之后，這女人恩將仇報，他再把人給送下去，也是一樣的。

    “和圣云褚掛鉤的？”楚云詫異，“而且，還真跟我想的一樣，是個老鴇啊！”

    和圣云褚掛鉤，那就是敵人。救了敵人，就等于又多了個敵人，她想來想去，好像都是不劃算的。

    “算了，就讓她在這里自生自滅好了，我們換個地方再走走。”雖然不救，但是她也不會上去加一腳。

    如果這人死了，那就在這里當花肥，若是運氣好沒死，那就是她造化大了。

    “好！”凌炎冥自然沒有任何意見。

    “小黑，走了！”見小黑一直在邊上轉著不想走得樣子，楚云擰著眉喚它。

    她能看出來小黑應該不是想讓她救人，感覺更像是想要咬上一口似的。

    難道是人的血腥味太重了，所以激發了小黑的獸性，那剛才把她找過來，只是想要獲得她的同意？

    小黑確實是想咬一口，但卻不是咬人，只是想要咬這人身下的東西而已。近了，它能夠聞到和這人不一樣的味道，它就是想要把東西拖出來。

    “小黑！”見小黑不太想走的樣子，楚云提高了聲音。

    小黑有點委屈地看向楚云，然后走到楚云身邊，那眼睛還是瞅著紅煙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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