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皇家女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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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不能住在宮里陪你。請劉妃娘娘過來陪你好不好?”
“我也這樣想呢,晚上就跟父皇說。”嘉德公主勾了勾唇角,隨聲吩咐宮人,“都先退出去。”
阿殷見狀,也叫如意退出,問道:“有話要說?”
“你覺得會是誰在做手腳?”嘉德公主深受其害,自腦袋恢復后便琢磨此事,“宮里頭敢對我動手的能有幾個人?況且我跟人不爭不搶,著實蹊蹺得緊。那日若非嫂嫂留下隋小將軍,我的性命恐怕都保不住了。只是我還有些疑惑——嫂嫂那日,為何要留下隋小將軍?”
當日人多,嘉德公主雖疑惑,卻想都沒想就信了阿殷。
待得栽了跟頭,回想阿殷那突兀的提議,嘉德公主就覺得,阿殷必定是知道什么。
阿殷神色如常,“那日我畏寒,搬到你身邊坐著對吧?當時就覺得不大對勁,像有人盯著你似的。當初我給你王兄做侍衛時,可沒少覺察出危險來。所以那日,我也起了疑心,怕有人在你身上做手腳,想著有備無患總比疏于防備得好,就臨時起意,留下了隋小將軍——若安然無事,自是不起風波,若有異動,她總比旁人強些。只可惜還是疏忽了,沒想到竟然有人敢使這般狠毒的手段!”
嘉德公主聞言,便又握住了阿殷的手,“幸虧是嫂嫂當時發覺。我這條命,其實也是嫂嫂救回來的。我……我……”咬了咬唇,有些話說不出來,便只能緊握著阿殷。她自幼長于宮中,錦衣玉食的嬌養之下,雖能撒嬌賣憨,與人談笑無忌,卻也深知宮中人心感情之冷淡。
感激的話不知如何去說,只是道:“我已跟父皇說過了,我的命其實是嫂嫂所救。父皇說,定王兄和嫂嫂瞧著冷清,其實待人很好。他還說,定王兄的忠心,其實他都看在眼里。”
在而今的局面下,宮中之人皆受孟皇后和太子淫威震懾,能為定王說話的,著實不多。
阿殷一笑,目光清明,“你是殿下的妹妹,我哪能不管。”
陪著嘉德說了會兒話,出了偏殿,卻見魏善的小徒弟守在門口,說是皇上要見她。
阿殷便跟著入承乾殿拜見。
隔了兩日再見,永初帝的變化著實令她心驚。那日老皇帝縱然脊背佝僂,卻還有天威震怒,此時龍顏蒼白,靠著軟枕看折子,精神十分不濟。
見了阿殷,他丟下手中折子,命人賜座,屏退旁人,只留了魏善守著。
阿殷眉眼低斂,側坐在椅上,依舊是恭敬的姿態。
永初帝咳了兩聲,語氣像是帶笑,“不必這么拘束。那日的事嘉德已跟我說了,隋鐵衣固然居于首功,你也功不可沒。定王妃——沒想到你不止能在沙場為朕擒敵守衛疆土,還能在宮中救護朕的女兒。朕膝下兒女不多,嘉德最得疼愛,這回,朕很感激你。”
“兒臣身蒙皇恩,自當忠心回報。更何況,嘉德是定王殿下的妹妹,都是應該的。”
“妹妹……”永初帝咀嚼著這兩個字,神色變幻。皇家兄弟姐妹,享盡尊榮,卻有幾個是真記著血緣親情的?從前他自居國君,看透宮廷冷酷,而今病在榻上,又險些失去女兒,反倒想起親情的可貴來。此時再看阿殷,自然更覺得順眼。
他緩了緩,又道:“那日,你為何想到留下隋鐵衣?”
果然又問到了此事,阿殷眉心微跳。
方才在嘉德公主問起時,她就已想過,那錦囊警告的事,除了她和常荀,絕不能讓外人知曉。示警之人是誰姑且不論,倘若叫永初帝知道事先有人提醒,叫阿殷留意嘉德,結果卻還是讓嘉德出了那樣的事,他會怎樣想?嘉德公主險些遇害,永初帝先入為主,自然會覺得阿殷當時應將此事稟報給他,才是萬無一失。而今的情形,他不會感激阿殷留下隋鐵衣,反倒會怪阿殷疏忽大意。
可那個時候,阿殷哪能想到,孟皇后和太子竟會那樣明目張膽,肆意妄為?
在宮廷中,眾目睽睽之下謀害公主,那是聞所未聞之事!
阿殷斂眉,起身行禮道:“啟稟父皇,自定王殿下離京后,兒臣就覺得不踏實。外出時有人跟蹤,回了府,晚上外頭也不安寧。兒臣是侍衛出身,從前跟著殿下剿匪殺敵,對危險最是敏銳,那日湊巧坐到嘉德身邊,就覺得不對勁。定王殿下最疼愛嘉德,兒臣既覺出不對,就該留心,所以請了隋將軍陪伴嘉德。只是那畢竟是兒臣的感覺,沒半點真憑實據,兒臣不敢貿然稟報父皇,也是兒臣的疏忽,請父皇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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