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隨著這陣刺耳的叫聲,潘銘和宮瑞澤都紛紛捂住了耳朵。 別看斑嚕這樣,它其實是攻擊形妖獸,不過它靠的是音波,一般人承受不了它這種叫聲,修為低的可能直接就聾了,沒看就連潘銘他們都受不了嗎。 可景林映根本不為所動,玄梓也覺得有些刺耳,上去就給了它一爪子,把它拍的七暈八素,然后上爪子就要給它拔毛。 生命受到了威脅,斑嚕再一次發出了凄慘的叫聲,而且比上一次更尖銳,玄梓不得已只能捂住了耳朵,至于潘銘他們,耳朵里除了“嗡嗡”聲什么也聽不到。 “閉嘴,要不然我真把你煮了,到時候金岳也救不了你。” 景林映嫌棄的一甩手,把斑嚕丟了出去,扯著個破嗓子難聽死了,就像那被踩著脖子的鴨子一樣。 聽到‘金岳’這兩個字,斑嚕停止了它的尖叫神功,再仔細這么一打量,它越發覺得眼前這個人很眼熟,視線落在她眉心處的時候,這才恍然大悟。 這不是那個叫景什么的樹妖嗎?靠!她果然是個母的,之所以沒一眼認出來,是她原本眉心那里的花紋是銀色的,現在卻變成了紅色。 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迅速與她拉開了距離,它可沒忘這個樹妖平時是怎么對待金岳的,它這小身板可受不了她那一腳。 “誰是……宮,宮……什么來著的?” 等它捋完毛,恢復一貫的風騷后,這才想起了金岳交代的事,等它飛到馬車頂上,器宇軒昂的挺起胸膛的時候,突然噎住了。 “宮瑞澤?”潘銘試探的問了一聲。 雖然耳朵還有點痛,但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斑嚕身上。他看到它是從炎雪峰的方向飛過來的,所以估計是太后說的那個人派來的。 “對對,就是宮瑞澤,是你嗎?”斑嚕那圓溜溜綠豆眼盯著潘銘打轉。 “區區一個畜生居然敢直呼本王的名字!”宮瑞澤很是憤怒。 本來他心里就有氣,當然這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是景林映導致的,還有一小部分是針對斑嚕。從小在皇家長大的他,自然見過不少妖獸,品階高的也有,但他很清楚它們是畜生,就算簽訂了契約也是主仆關系,他甚至沒聽說過平等契約這種東西。 “原來是你個小比崽子,我就是來通傳一聲,你們自己上峰去。” 斑嚕倒不屑和這個人類小瓜娃子吵架,但毒舌是肯定要的,它可不受這窩囊氣,再加上這里還有景林映在場,此地不宜久留,于是說完它就飛走了,看它的背影總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什么狗屁圣之巔,派個畜生就來打發本王,真當自己多了不起了,潘銘,我們走!” 接二連三的受氣,宮瑞澤已經受不了了,本來也不是他想來的,要不是祖母一再說讓他必須來,他才不來這鬼地方呢。 以他的資質,好好修煉,要不了幾年他就可以揚名大陸,用得著找什么師傅,還是這種只聽說過從沒見過的人,誰知道他是不是騙子,連臉都不敢露。 “少爺,你不能走啊,少爺。”潘銘連忙攔住了他,彎下腰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要想想太后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