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蘇蘇虛弱的躺在床上,腦子卻越來越清晰,若是聽見四爺的心聲,估計還會給他唱一首歌:有的人說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不過她倒真沒想到烏拉那拉氏會這樣維護她,畢竟她的業火琉璃眼只是初級,稍微的一點心理暗示罷了,若是烏拉那拉氏心智堅定,或者打從心里不認同這件事情的話,根本不會有這樣的效果。 這樣想著,白蘇蘇忽然覺得烏拉那拉氏是個有良心的,雖然沒有睜眼,但卻安慰似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烏拉那拉氏感受到白蘇蘇的動作,心內一陣狂喜,表情也從原來的哀怨變成了溫柔:“白氏,你沒事吧?有沒有覺得哪里疼?” 四爺看到白蘇蘇沒事,心內也是一緊。 這個白氏還算是個識相的,當時只是一口咬定葉氏殺人,卻沒有道破他想要合謀,只是眼下她醒了,不知道按她的性子會不會又拿此事大做文章。 白蘇蘇懶懶的抬了抬眼皮,瞥了四爺一眼,轉頭將目光落在烏拉那拉氏的臉上,笑著用指尖碰了碰她的額角:“傻瓜,我沒事。” 烏拉那拉氏喜極而泣,瞬間就紅了眼眶:“我以為……我以為……” 四爺看著眼前的場景,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這種深情厚誼的感覺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感覺強行被塞了一嘴狗糧? 但不對啊,明明這兩個一個是他的正妻,一個是他的小妾,明明他才是應該被關注的那個人才對啊,為什么現在搞得好像沒他什么事一樣? 這里也確實沒有他什么事,烏拉那拉氏先是抓著白蘇蘇的說說了好些貼心的話,轉眼瞧見四爺還站在那,有些嫌棄的道:“爺怎么還在這?有什么事嗎?” “……” 四爺被噎了一下,只覺得心里堵著一口氣出不來,他一咬牙,一跺腳,轉頭回了自己的前院。 得了四爺的吩咐,太醫果然盡心盡力,不過短短十天半個月的時間,白蘇蘇的情況就好了很多,只是還不能起床。 她傷的是肺,每一次呼吸都牽動傷口,只能躺在床上慢慢的靜養,但她是個閑不住的人,要她在床上躺著簡直跟要了她的命一樣。 不過好在福晉是真的給力,不用等白蘇蘇自己出手,就下令把葉氏丟到鄉下莊子里去了,不許她出來,也不許四爺去見她,比直接殺了她還讓人心情舒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福晉那碰了幾次軟釘子,激發了四爺的好勝心,對于葉氏被送走的事情,他竟然沒有什么激烈的反應,只是在葉氏被送走的時候在書房里坐了整整一個下午,但是還是咬著牙沒有去看葉氏一眼。 而且讓白蘇蘇意想不到的是,在失去自己心愛的女人和被妻子嫌棄之后,四爺變成了一個話嘮,沒事就來找白蘇蘇說話。 他欺負白蘇蘇受了傷,不能動氣,不能連續說話,自顧自的在那叨叨,什么朝政大事啊,萬民疾苦啊,有時候也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整個人變得十分佛系,有時候白蘇蘇被放在園子里嗮太陽,四爺就在邊上打坐,可以說是相當的佛系了。 這天也一樣,四爺命人把白蘇蘇抬到輪椅上,帶著她在后花園的湖邊吹風。 白蘇蘇坐在木頭輪椅上被四爺推著,心里一陣陣的發毛,她一度懷疑四爺得了斯德哥爾摩癥,被她虐瘋了,反而產生了依賴性。 但四爺是人設是一個心機boy,怎么會因為這樣一點挫折就改變呢?所以白蘇蘇覺得他這一切都是偽裝的,目的就是消除眾人的戒備之心,然后趁機把她弄死。 白蘇蘇靠在椅背上,望著眼前綠油油的一池碧水,有些狐疑的看著四爺:“爺,您該不會想把奴才推到湖里頭淹死吧?” 四爺白了白蘇蘇一眼,壓根不想搭她的話頭。 這些日子四爺算是徹底見識到了女人的心思有多可怕。 他給她擦汗,她說他的帕子有蒙汗藥,想弄暈她帶出去丟掉。 他給她喂水,她說他在水里下毒,想她毒死給葉氏報仇。 她見她無聊,給她弄了幾本佛經看,她說他用的紙有問題,長期觀看會吸入什么有毒氣體。 他現在不過是帶她出來嗮個太陽,吹個風,又扯到想把她推到湖里淹死…… 搞得福晉總是用戒備的眼神,看他,防他跟防賊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