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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燕燕接到的“訂單”內容，原本是“代表”王曉凱一方出戰爆料人的。

    為了控制事情保持在一個“誤會”的水準不過線，給她下單的“甲方”還提供了不少《大唐歌姬》的分鏡資料和能用得著的專業詞匯，方便她做論點。

    而開始也的確是這般節奏。

    她負責引經據典，手下的水友群負責把她的論點放大。好使網友相信《大唐歌姬》的確是出自王曉凱之手，林掙或許有參與，但肯定不多。

    可誰知道僅僅一輪交手，還不等這回合結束，她就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

    凌晨三點，原本持論點支持王曉凱的微博大v“趙老板”突然現身前者評論區，大罵姓王的不要（臟話）臉，言辭之激烈，措詞之毒辣，與此前的“分析帝”判若兩人，猶如“包租婆”附體，叫人目瞪口呆。

    彼時傳媒大學的某女生宿舍里還在撕扯著討價還價，趙燕燕麾下的幾個水軍群卻已經炸開了鍋。

    “搞什么飛機？老大叛變了？[/滑稽]”

    “不像是老大的風格誒，會不會被盜號了？”

    “剛才還好好的，我看了她動態，沒有登出記錄。”

    “那這怎么算？是不是她兩邊接單，忘記換號了[/狗頭]~”

    “話說，上一單尾款還沒給，不會是對方賴賬了吧……”

    “臥槽，你這么一說，很有可能啊！”

    水軍群里的討論越來越歪，“在商言商”的“分析帝”們越聊越覺得貼近事實的真相。尤其這當中有不少此前遇到過類似經歷的，并不怎么相信這類公眾人物。

    別以為明星就不會賴賬了，真算下來，他們的節操還不如個路人。

    于是乎，就在群里某個管理員私聊趙燕燕沒得到回復，打電話過去卻聽到疑似在“講價”的聲音后，事情就變得好玩起來。

    無數水軍莫名其妙的涌入王曉凱的微博，各種黑話爆料不斷，簡直如同討債潑油漆的小混混，里里外外亂噴一氣，直殺的友軍們節節敗退。

    林掙都看呆了。

    “這……神經病吧我去！”

    龍狩原下的廣袤闊葉林中，某人捧著昆侖鏡在樹蔭下走來走去，臉上寫滿了嫉妒。

    “來罵我，罵我啊！你們罵他干嘛！”

    “難道是我找錯人了？沒理由啊……”

    趙燕燕大概沒想到，林掙給她留言回復并不是瞎貓撞見死耗子，而是經過念力探查，認定了她水軍代表身份的。

    所以才會叫她換個地方，意思就是反正你是收錢給王曉凱站臺的，在哪都一樣。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年輕人這么不講武德，發起狠來連自己人都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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