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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笙調取了皇家酒店低下停車場的監控，和爆炸現場附近的監控。

    兩段監控都沒有異常，也沒看到任何人對她的車子動手腳。

    顧笙覺得不對勁。

    她又回看了一次。

    顧笙開的是保時捷，有很多人經過她的車子都會多看幾眼，甚至拿出手機拍照，還有小男生小姑娘站在旁邊拍照。

    顧笙一一分析那些人的動作，他們只是單純的拍照，并沒有做多余的動作。

    直到一個拿著氣球的小女孩出現。

    小女孩七八歲的模樣，手里牽著很多氣球，五顏六色，上面涂著各種各樣的圖案，她似乎在詢問那些拍照的年輕人要不要買氣球，其中一個小姑娘買了兩個氣球拿著拍照，她把錢遞給小女孩，小女孩找錢的時候，手里的錢掉在地上。

    小女孩彎腰去撿錢，被她拽在手里的氣球拉低，遮擋住了小女孩的身體。

    不過是幾秒鐘的功夫，小女孩起身，把手里的零錢遞給小姑娘，帶著氣球蹦蹦跳跳的離開。

    附近的人流量很大，小姑娘只賣了兩個氣球就離開了，這很不科學。

    這個小女孩很可疑。

    顧笙想起小丑面具，仍是心有余悸，她找到做筆錄時的監控，但人群中并沒有小丑面具。

    顧笙反復看了好幾遍，都沒看到那個面具。

    難道真的出現了幻覺？

    顧笙關掉電腦，把可疑目標鎖定在小女孩身上。

    此時已經深夜，她白天經歷了那么多事，渾身酸疼，再加上受了點風，稍微有些著涼。

    她閉上眼睛睡覺，迷迷糊糊間，顧笙腦海中又出現了那個小丑面具。

    白色的底面，小丑紅唇微揚，兩行血淚從眼睛里流下來。

    顧笙猛地驚醒，她坐起身，大口喘息，終于想到自己為什么會那么在意小丑面具。

    那個小丑面具，傅庭之曾經提過。

    他們兩個小時候出事那天，傅庭之就看到過小丑面具。

    那個小丑面具給傅庭之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

    她今天出現幻覺，看到那個小丑面具，是不是代表她小的時候也看到過小丑面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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