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還有這種好事,狗東西這次把玉璽埋西王府了?” 朱齊攸精神一振,眉開眼笑呵呵直樂,要說這個,他可就不困了。 “咳咳。” 老太監連連咳嗽,示意天家威嚴,喜怒不形于色。 朱齊攸懶得理他,大手一揮:“速速讓禹愛卿進來,樂師那邊先候著,朕見完禹愛卿,接著奏樂接著舞。” 說完,他撿起扔在桌上的紅筆,將最后幾本奏折落成一列。 腳步匆匆而來,禹洮推門而入,撲通一聲跪在御案前:“陛下,微臣有罪。” 啪! 朱齊攸甩手砸出紅筆,將幾本奏折推到,指著禹洮破口大罵,儼然到了憤怒的極點。 但熟悉朱齊攸人都知道,這位皇帝一般不生氣,真生氣的時候不說話。 “狗東西,你們玄陰司好大的膽子,一而再,再而三,先是東王,再是西王,然后呢,下一次是不是該北王了?” 陛下,北王一脈早已落寞,不用埋玉璽了。 禹洮心頭給出答復,面露惶恐之色,不住磕頭問罪,直呼御下無方,萬死難辭其咎。 “廢話少說,你說下面擅作主張,朕信你,宗族那邊呢,西王府那邊呢,最后還不是朕要削藩。” 朱齊攸冷笑連連:“朕問你,這件事,究竟是誰主意?” “是……是微臣的主意。” 禹洮感慨錢難掙,以頭搶地道:“稟報陛下,此事先斬后奏,非臣逾越,實在是迫于形勢的無奈之舉。” 見禹洮背鍋態度積極, 朱齊攸臉色好轉不少,淡淡道:“繼續編,怎么個迫于形勢了?” “據獻州紫衛鷓吾親筆密信,西王府勾結鐵劍盟,和天劍宗關系親密,擁兵自重早有二心。” 說到這,禹洮取出一封書信遞上,由老太監轉交朱齊攸。 通篇謊話,除了鷓吾親筆所寫是真的,其余都是假的。 朱齊攸心里有數,一眼掃過開始走流程,砰一聲拍桌而起,怒道:“好一個西王府,好一個賢明有德的西王,先帝仁愛寬厚,許以西王府諸多好處,他們不僅不感恩戴德,還恃寵而驕越發無法無天。” “稟報陛下,據寧州紫衛核實,于西王府搜出一枚仿造的玉璽,確有其事,絕非虛言。”禹洮趕忙說道。 “還有呢?” “……” “怎么就一枚玉璽,其他罪證呢?” 朱齊攸奇了:“這么倉促,玄陰司辦事不至于準備不周,起碼再加一把金……” “咳咳咳!!” “可是時間倉促,查抄時漏了什么地方,故而沒能找到皇袍、金刀等物件?” “陛下英明,臣遠不如也。” 禹洮自動忽略聽不懂的話,點頭稱是:“且讓陛下知曉,以防外力干擾攪局,此次查抄并沒有動用獻州本地的玄陰司力量,而是從寧州調派了抄家經驗豐富的陸紫衛,他一人帶刀,孤身前往西王府,此豪杰……” “跳過這段,朕不想聽。” “因為時間倉促,陸紫衛一邊抵擋強敵,一邊搜索西王府,故而只找到了一枚玉璽,下次再抄,金刀、皇袍就該有著落了。” “嗯,這還差不多。”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