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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yī)書，是要帶幾本的；藥材嗎，自然是挑貴的拿。

    “我勸你還是拿些藥材，醫(yī)書我都幫你看過了，里面沒有幫李錦夜留子嗣的。”

    他接連兩句話，堪稱擠兌，玉淵雖然維持住了表情，方才的笑卻是淡了些。

    索倫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過份了，但話已出口，也就沒有收回的必要，反而更進一步道：“高玉淵，我有話說。”

    “不必說！”玉淵挑上眼角，“我都知道。”

    索倫大驚，“你真知道？”

    “真知道！”

    玉淵掃了他一眼，目光里秋水盈盈，“別道破，我們能走得長久些；道破了，就只能老死不相往來了。”

    “高玉淵！！”索倫臉色大變，“你胸口長得是心，還是秤砣？”

    玉淵嘆口氣，扶住自己的額角，“對他長的是心，對別人，是秤砣。”

    索倫被噎了一下，黯然垂下眼睛。

    他其實想勸，那人只有十年光景，沒有子嗣，怎么看都不是良配，倘若她愿意留下，他愿意以整個南越國為聘！

    玉淵象征性的拿了兩樣藥材，走到門口，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一旁走神的索倫道：“別去守什么墳，好好把你身上的醫(yī)術(shù)發(fā)揚光大，造福你們南越的人。”

    索倫頭也不抬。

    玉淵深看他一眼，嘆口氣，轉(zhuǎn)身走了。

    等腳步聲遠，索倫才落寞地低喃道：“你怎么就像我們南越人一樣，一條道走到黑呢！”

    ……

    翌日。

    玉淵一行早早啟程，整個南越百姓都來相送，浩浩蕩蕩的隊伍直到越過山口，才不見蹤影。

    一路直奔京城，玉淵竟有些歸心似箭，行至蜀地時，李錦夜的信不期而至。

    “喲，什么叫陌上花開，緩緩歸啊？不歸行不行啊，要不，咱們再回南越國再住上半年得了！”溫湘眼尖，故意拿話刺人。

    江鋒瞪她一眼，“溫姑娘，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八個字，懂不懂？”

    溫湘鼻孔里呼出冷氣，“阿淵都沒說話，關(guān)你屁事！”

    “粗俗！”江鋒忍無可忍！

    溫湘反唇相譏，“你秀氣，你最秀氣，你們?nèi)叶夹銡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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