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回到謝府,一通捶胸頓足的后悔,心里吶喊道:王爺啊,什么時候你的大腿也給我們大房抱抱啊! …… 冬至一過,接二連三又下了幾場大雪,天氣越發的寒了起來。 一晃,李錦夜夫婦已經在莊上住了足足三個月,歸京的日期近在眼前。 皇宮里。 張虛懷跪在蒲團上,垂首道:“皇上,微臣請告三天的假,去莊上看看安親王。” 寶乾帝也正惦記著這個兒子,“朕已經有三月不曾見他,你幫朕帶句話,就說若是身子不好,就還在莊上養著,不必來來回回的跑了。” 張虛懷磕頭稱是。 三日后,張虛懷從莊上回來,本不需要進宮請脈,他卻是連夜遞了帖子求皇帝。 老皇帝只當兒子病情有了什么反復,忙把人叫進來。 哪知一問才知道,兒子在這三月的時間里,竟然把毒給去了,驚 得當場跌坐在龍椅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張虛懷忙道:“微臣也不信,按理說王爺這一身的毒已經有些年頭,都入四經八脈,怎么可能說去就去。哪知一診他的脈搏……” “如何?” “皇上,與常人無異,只是稍稍弱了些。后來問了我那徒弟才知道,她用的是南越人以毒攻毒的法子。” “何為以毒攻毒?” “就是將這世上最毒最毒的毒藥做引子,將王爺身上的殘毒拔出來。那丫頭估計也是被逼急了,才行此險招。嘖嘖嘖……這當中若有個差池,王爺的性命怕就交待在她的手上,微臣是萬萬不敢行此險招的,九死一生,九死一生啊!”張虛懷一臉的嘆息。 老皇帝聽得將信將疑,這高玉淵才多大的年紀,怎么可能會有如此出眾的醫術。 “來人,傳安親王夫妻回京見朕。” “皇上,王爺剛剛拔過毒,身子虛著呢!”張虛懷做戲做全套,又上前懇求道:“求皇上容他歇上些日子再回京吧。” 寶乾帝凝著眉輕描淡寫地在張虛懷的臉上掃了一圈,雖說不上凌厲,卻讓人脊背發涼。 張虛懷心一虛,忙垂下頭,耳中只聽寶乾帝幽幽道:“來人,傳朕的口諭,命劉太醫立刻出京,為安親王診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