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慶掀簾而進,硬著頭皮道:“爺,三爺還在外頭,你看……” 是把人叫進來?還是著人把他送回去? 這話到了大慶嘴邊沒敢說出來,只定定地看著主子的臉色。 這三爺的脾性也是怪。 明明爺都讓他滾了,他非不滾,就在院門口站著,勸也勸不住。這天寒地凍的,萬一凍出個好歹來,王妃那頭怎么交待。 蘇長衫抄起手邊的一個筆筒,沖著大慶的腦袋就扔過去,“我要你有個鬼用?” 大慶仰面躲過,忙哭喪著臉道:“爺,小的勸了半天,連唾沫星子都說干了,三爺只說等你消了氣,他再走。” 蘇長衫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這喪心病狂的謝奕為啊,就是故意讓他不得安生。 院門口的謝奕為打了個寒顫,心想這都已經一個時辰過去了,長衫兄的氣一定消了,自己和他打個招呼就回吧。 他抖抖縮縮的走到門口,才要伸手敲門,書房的門就從里面被打開了,一個人猝不及防的沖出來。 謝奕為凍得手腳都麻了,趕緊一把接住,蘇長衫就一頭撞進他懷里。 站都站不穩的謝奕為身子往后一仰,手下意識抓了一把,好巧不巧的抓住了蘇長衫的手。 蘇長衫頓時哭笑不得,反手將他扣住,觸手的冰冷讓他倒吸一口涼氣,心說: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欠了這人的。 他二話沒說,手上一使勁,把人拖進了書房,往炕上一扔。 “那個,長衫兄……” 謝奕為正要開口,冷不丁一床厚棉被撲頭蓋臉的飛過來,將他蒙了進去。 蘇長衫撲到他身上,隔著被子對著他一通猛打,打了十幾下才肯松手。 大慶見狀,悄無聲息的掩了房門,鄙夷道:“爺這嘴里喊打喊殺的,怎么真正動手的時候,氣勢裝得很足,可拳頭怎么就跟棉花似的?” 二慶照著他的屁股給了一腳,活膩味了吧,主子的事也是咱們能議論的? 謝奕為等外頭沒了動靜,才狼狽的把頂在頭上的棉被拿開,“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會你的氣該消了。” 蘇長衫扭過頭沒理他。 謝奕為搓著手道:“行了,我回去了,你好生歇著,喏,這是壓歲的紅包,就是個意思,你收著。” 蘇長衫把繡囊砸回他身上,“走什么走,我喝多了,留下來侍候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