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虛懷老臉一紅,沒好意思說是自己拖著人家喝酒,把人喝成這樣的,只掩飾道:“怎么沒診,這人身子弱,我也沒辦法!” 弱嗎? 蘇長衫回頭望了他一眼,突然出拳輕輕落在謝奕為胸前,謝奕為連連倒退幾步。 “哈哈哈,果然是個弱的!” 謝奕為氣得肺都快噴出來,當下本能的要還手,一想到這人對自己的心思,又僵住了,扭頭就走。 “謝三爺,你這是去哪里啊,馬上開席了!”蘇長衫在他背后喊。 “換身衣裳!”謝奕為腳步不停,像后面有鬼在追他似的。 “好好的換什么衣裳,又不是女人!”蘇長衫嘀咕一聲。 張虛懷看出他的心思,直接了當問道:“那日除夕,你沒把他怎么著吧!” “能怎么著啊?”蘇長衫一頭霧水,“你把話說清楚?!? “他酒一喝多,總叫嚷著除夕除夕的,我還以為除夕夜你怎么他了呢!” 蘇長衫想著那一吻,心虛得不行,耳根浮出些紅色。 張虛懷那眼兒多尖,“你,你,你……真怎么他了?” “哪能?。 碧K長衫氣急敗壞,“我是那樣的人嗎?你嘴巴給我閉緊點,別他娘的亂說話?!? …… 謝奕為回到房中,叫來青芽換了件衣裳,便獨自在房里坐著,只覺得嘴里有些發苦。 在延古寺的半月,他從最初的煩躁不安,到后來的平靜,過渡的相當的自然! 但一看到真人,他又迷茫了,感覺那半個月的和尚都白做了。 “三爺,前頭在喊了。” “來了!” 謝奕為硬著頭皮走出去,青芽把油紙傘遞過去,“外頭涼,三爺還咳嗽著,別淋了雨?!? “嗯!” 謝奕為撐著傘走出院子,剛到垂花門,突然一個影子跑過來,鉆進了傘里,一抬頭,正是蘇長衫。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謝奕為心里哀嚎一聲,“你這是做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