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虛懷蹭的一下站起來,拎起袍角就往外沖,沖到門口的時候,忘了前面有門檻,一絆,沒收住,摔了個狗吃屎! 世界…… 安靜下來! 數丈之外,幾匹高馬,馬上坐著人,都呈眾星拱月的姿態,將那個女人圍在了當中。 阿古麗腰跨大刀,灰黑拼色的緊身衣,下著馬靴,頭發高高束起。 大刀好看,緊身衣好看,馬靴好看,人也……遺世而獨立,佳人再難尋。 天,這是什么要命的話! 張虛懷趴在地上,昂著頭。 我該說些什么? 我這樣子難看不難看? 是等著人來攙扶,還是自己爬起來? 什么姿勢爬起來,才最好看? 張虛懷忘了身處何地,身處何時,心亂了,慌了,撲通撲通亂跳了,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與馬上的人對視著。 阿古麗挑了挑眉梢,不咸不淡地對著一旁的李錦夜道:“我一來,你們大莘人就給我磕頭,太客氣了!” 張虛懷頭一栽,蔫了! 得! 出洋相了! 玉淵走出來,目光落在李錦夜身上,兩人的眼神沒有那么多雜質,只有彼此。 謝奕為把張虛懷扶起,正要上前與王爺行禮,不料卻被張虛懷一把扯到身后頭。 張虛懷用咳嗽來掩飾尷尬,佯裝鎮定的拍拍衣服上的灰,背手走上前,舉手投足都是十足十的風流倜儻。 在“你來了”和“你好嗎”這兩句問候語之間糾結的時候,阿古麗翻身下馬,大步走到他身邊,手掌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幾下, 頭一歪,在張虛懷的耳邊,輕輕道:“剛剛是說給外人聽的,你別介意。” 溫熱的氣流與其說是拂過,倒不如說是沖擊著張虛懷的耳膜和血管,咣咣咣振動著每一根神經。 有好一會,他表情和腦海都完完全全空白,心跳如擂鼓般巨響,阿古麗的每個字都聽在了耳朵里,意思卻久久沒有傳遞到大腦。 “張太醫?”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