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情同姐妹,貴妃對公主很是照顧,若沒有貴妃,公主是不可能順利懷孕產子的。” 衛國公嘆了口氣道:“高樸這一回,在京中只逗留了兩天,他走后的第三天,公主突然薨了,消息傳來,我和長衫他娘都呆愣住了。” 李錦夜嘴唇上僅有的一點血色也褪盡了,冷汗涔涔。 玉淵忙反握著他的手,用帕子給他拭汗。 一股沁人心脾的藥香撲面而來,好像輕易便將他滿身的怨毒滌蕩干凈了似的。 “得知消息的翌日,長衫他娘怕貴妃傷心太過,還遞牌子給內務府,說要進宮探望貴妃,卻被內務府駁回了,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從此后,禁宮外的人再沒見過貴妃本人,不久,高貴妃也病逝!” “這個不久,是多久?”玉淵追問。 “不足三月!” “是病逝嗎?” “據說是。” 玉淵一驚,據說二字,顯然值得玩味。 衛國公抬頭望向玉淵,“后事辦得也很倉促,甚至連遠在葉爾羌的高樸也沒有召回,但最后落葬前夕,皇帝追封她為慧賢皇貴妃。一個慧,一個賢,就是先皇后,皇帝都沒有用過這兩個字。這已然是皇帝給貴妃娘娘最高的評價。” “但我們高家后來……” “高家后來的遭遇,以我看來還是與高貴妃有關系。” 衛國公嘆了口氣,“宮中從前其實還有一個傳言,說高貴妃暗算過先皇后的孩子,先皇后也報復暗算了她的孩子,兩人是死敵。” 書房三人暗暗吃驚。 后宮之爭,不亞于朝堂之上,一樣的你死我活,殺子之痛,不死不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