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們在叫誰?” 謝眠彎眼垂眸,笑容溫柔,眼睛里仿佛盛一捧星光。 朝江懷玉奔去的玄魏宗弟子聞言,紛紛頓住了腳步。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說了什么了不得的話。 尷尬的撓了撓鼻子,眾人抱緊手中的劍,眼睛不敢看江懷玉。 “江……江師叔。你別誤會,我們其實(shí)是想叫江師叔了,但剛才腦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時間叫錯了,還望江師叔見諒。” 江懷玉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他們剛才叫的心肝寶貝、老婆是在叫自己,直到謝眠反問,才意識到他們是在叫自己。 玄魏宗大多數(shù)人都是劍修。 劍修一般把劍看的跟老婆一樣重要,誰要敢跟他們搶劍,那就是搶老婆。 意識到他們叫錯了,江懷玉沒忍住撲哧笑出聲。 “無妨。你們愿意叫便叫,又不是什么大事情。最嚴(yán)重也不過是劍凝聚出劍靈時知道你們最看重的不是它,離家出走罷了。” 江懷玉不是很在意他們這么叫自己,一個褒義稱呼而已愛怎么叫怎么叫,他又不是什么小氣的人。 網(wǎng)上不少人口嗨都是老婆,就連他都跟風(fēng)口嗨過老婆,要因此而生氣,那些被口嗨的人豈不是要當(dāng)場氣死。 江懷玉紅唇雪肌,墨發(fā)黑如烏檀木,他笑時,整個人都明艷起來,夏日繁花般,轟轟烈烈盛放,漫山遍野。 玄魏宗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其實(shí)江懷玉容貌絕頂好看,比冠有美人稱號的林尊者“林湛”更好看。讓人一臉蕩魂,心動不已。 玄魏宗眾人微微紅了臉,低下頭,輕聲道:“其實(shí)我們也可以不要劍的………對吧?” 他們互相看了看對方,心說要是江懷玉讓他們老婆他們還要劍干什么? 劍直接退居幕后。 不止玄魏宗眾人這么想,凌云派的人心里也是這么想的。雖然他們并非劍修。 玄魏宗幾個大膽的在聽到江懷玉說他不在乎后,松了口氣,笑著圍到江懷玉身邊吹江師叔。 利劍發(fā)出輕微的脆裂聲,劍柄被硬生生握碎,謝眠看了眼劍柄,笑容消失,他望向江懷玉,輕聲道。 “弟子也想這么叫,但想了想,實(shí)在太不尊師重道。在弟子心目中,師尊永遠(yuǎn)是師尊。弟子記得,宗規(guī)里說,身為小輩,理應(yīng)尊重師長。” 現(xiàn)場頓時一片安靜。 剛才叫了江懷玉心肝寶貝、老婆的人,此時笑不出來了,感到無比尷尬,以及難堪。 “謝師兄言之有理……” “謝師弟說得極是……” 謝眠接著道:“但總歸心里是想這么叫,師尊若是要罰弟子,弟子絕無任何怨言。即便師尊不罰弟子,弟子回宗后也自會領(lǐng)罰。” 謝眠這朵黑蓮花就是這樣,睚眥必報,也不知道現(xiàn)在誰惹著他了,他不舒服,讓在場的人都跟著不舒服。 江懷玉:“……” 江懷玉環(huán)顧四周一片難堪,也不知道謝眠究竟在發(fā)什么脾氣。 眼看著四周要因為謝眠幾句話陷入一片死寂之中,江懷玉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出聲打破死寂。 “剛才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在打劫?不是說被魔修追著打嗎?” 江懷玉說著看向蹲在地上,抱著頭,一臉生無可戀的魔修和散修。 謝眠沒得到江懷玉回應(yīng),側(cè)頭不再看江懷玉,也不再說話,劍柄碎裂片從他手中微微溢出一點(diǎn)。 李殊等人立刻回過神,壓下難看和不舒服,快速把前因后果清楚講給江懷玉聽。 江懷玉倒是沒想到自己先前放進(jìn)玉牌中的劍意威力會那么大。他以為就只能拖延一會時間而已。 垂眼再次看向地上蹲著,被扒的只有底褲魔修和散修。 江懷玉有些無言,玄魏宗眾人見江懷玉看著魔修和散修,頓時感到異常羞恥,連忙為自己洗白。 “其實(shí)我們也不是每次都這樣……啊,不不不,我們不是打劫,只是誰打劫我們,我們才反向打劫,以牙還牙,就……” 凌云派眾人聞言,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誰不知道劍修又窮武力值又高,誰腦袋進(jìn)水了?打劫劍修,瘋了吧。 “江師叔,這些魔修和散修我們是不準(zhǔn)備殺。”眼見越描越黑,根本洗不白,玄魏宗眾位弟子果斷放棄了掙扎,轉(zhuǎn)而談起怎么處理這些魔修和散修,企圖轉(zhuǎn)移注意力。 “這些魔修和散修有一些是通緝榜上的,我們打算把他們領(lǐng)到通緝榜處領(lǐng)賞,至于其他沒有被通緝的,就帶回宗,給那些剛?cè)腴T的師弟師妹練手。” 不愧是窮出名的劍修,物盡其用,一絲一毫的利益都不肯放過。 把人家扒光了還要把人家抓著去領(lǐng)賞,還要把人家放到宗內(nèi),給師弟師妹練手。 凌云派:“……” 凌云派壓下無語,他們對此提議沒任何意見,如果不是玄魏宗出手,他們早就死在這里了,哪有什么意見? 這些人他們愛怎么處理怎么處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