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黎慶余在發(fā)現(xiàn)謝眠和江懷玉匪淺后,就想著送他們點見面禮,挑來挑去,瞧見拍賣行二管事送來的好東西,大手一揮,就送到安排給江懷玉的房間里。 他完全不知道,因他送得東西,江懷玉被謝眠借著雙修名義,折騰得有多狠。 …… 連續(xù)兩日沒見到江懷玉,黎慶余正暗自嘀咕這兩人真會玩,就瞧見江懷玉沉著張臉,遠(yuǎn)遠(yuǎn)甩開謝眠,繞過花園,朝外走。 他已經(jīng)換回平常衣服,膚色雪白,黑檀般烏發(fā)地墨發(fā)用精巧銀扣半束,一直垂到大腿處。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副活/色/生香。 繞是黎慶余見得美人再多,見到江懷玉還是忍不住驚艷。 從驚艷中緩神,黎慶幾步迎上去,明智的不提這兩日他們?nèi)ツ睦锪?只道:“江前輩,這是要去哪里?” 江懷玉瞧見他,想到兩日的折騰,就沒有好心情,勉強(qiáng)說服自己不關(guān)黎慶余的事。 江懷玉長舒一口氣,緩聲道:“鬼嵇已經(jīng)解決,我還有事要辦,正準(zhǔn)備向你辭行。” 黎慶余有些詫異,“這么快?” 江懷玉淡淡嗯了聲。 黎慶余瞧出江懷玉心情不佳,料想是不是自己送得見面禮惹到他了,一時不敢仔細(xì)說什么,打了個哈哈,笑道: “既然有事在身,我也不挽留了。” 他說到這里頓了下,朝身邊的仆人使了個眼色,仆人得到他眼神,轉(zhuǎn)身去庫房拿東西。 很快,仆人就轉(zhuǎn)身回來了,手里拿著個蓋著藍(lán)布的托盤。 黎慶余掃了眼托盤,行禮道:“之前跟江前輩曾說過,如果滅了鬼嵇讓江前輩隨意挑東西作為報酬,但江前輩至今未挑,我就擅作主張給你挑了份,還望不要嫌棄。” 江懷玉正要說什么,黎慶余搶在他前面又補(bǔ)了句。 “嫌棄也不退換,黎府出手絕不退換。” 江懷玉:“……” 江懷玉扯了扯嘴角,嘴角卻隱隱作痛,他壓下痛意,把謝眠拉入黑名單,道:“不必了,我答應(yīng)滅鬼嵇本就不是為要什么東西,更況且,鬼嵇并不是我滅的。” 黎慶余連忙點頭:“我懂我懂,那位不知明前輩……” “姓謝。”前方傳來玉石墜地的干凈聲線,黎慶余抬起眼一看,被江懷玉甩在后方的謝眠已經(jīng)走到江懷玉身后。 江懷玉聽到謝眠的聲音,往一旁走了幾步,把頭扭一邊。 “原來姓謝,跟那個成為新神的謝界主一個姓,幸會幸會。” 黎慶余聽到謝眠應(yīng)道姓謝,從善如流地改變了稱呼。 他改掉稱呼后,視線回到江懷玉身上,接著剛才的話說:“江前輩,我方才的意思是,謝前輩我也準(zhǔn)備了份東西,你就別推辭了,你若推辭了——” 黎慶余壓低聲音,小聲道,“那些跟著一起去滅鬼嵇的道友們就更不會收報酬,弄得我黎家為難。” “這……”黎慶余這話把江懷玉想推拒的心堵住了。 “就這樣定了。””黎慶余掀開藍(lán)布,將玉盒放到江懷玉手中,“謝前輩那份跟江前輩放一起了,江前輩若是打開發(fā)現(xiàn)不喜歡,大可丟了。不要讓我知道你丟了就是。” 江懷玉:“……” 江懷玉架不住黎慶余,只好收下,道了句謝。 黎慶余覺得江前輩跟他妹妹一樣,這也不成,那也不收,客客氣氣的。心里一時好笑,把手臂擱江懷玉肩上,大大咧咧道:“道什么謝,按理說是我向你們道謝……” 一道寒意忽然爬上背脊。 黎慶余意識什么,放下手臂。 江懷玉見黎慶余把手臂擱到他肩上又飛快入火燙般放下,猜出是謝眠在警告。 睨了眼站在一旁的謝眠,江懷玉和黎慶余告別,隨謝眠離開黎府。 黎慶余見謝眠和江懷玉離開,轉(zhuǎn)身正要去拍賣行,卻聽一旁的仆人艷羨道:“也不知道這兩位前輩何等修為,滅鬼嵇跟捏死只螞蟻一樣。” 長嘆口氣,黎慶余酸溜溜道:“很高,我看不穿。” “很高?”仆人倒吸一口冷氣,“多高?可能與跟易劍尊、霍尊者等一眾大能匹敵?” “誰知道。”黎慶余屈指,彈了下仆人額頭,“做你的事去,江前輩、謝前輩也是你能議論的……等等……江?謝?江?謝?嘶——這兩位該不會是……” 黎慶余意識到什么,肺腑中嗆入一口冷氣:“謝界主?江尊者?” 仆人:“!!!” …… 江懷玉和謝眠并不知道黎慶余跌宕起伏的心路歷程,兩人直接回到玄魏宗宗外。 玄魏宗并未受到至暗時刻多大沖擊,此時正逢新入門弟子歷練時間,站在宗外,隱隱約約就能聽到宗內(nèi)的吵鬧興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