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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她說的最多的話，再無當初那股凌厲與孤傲……

    卻氣的裴弘興甩開了手，他看了眼顧滟，轉身離去，侍從也跟著離開了屋子。

    而太醫見狀，則是從自己的身后，拿起了原先放置在桌上的器具，迅速地跟了出去。

    等裴弘興走后，站在屋子外的丫鬟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對另外一人說：“文怡，你在這里等著。”

    不等文怡詢問，丫鬟文然便轉身，抬腳走進屋子。

    文然看見摔倒在地上，久久沒反應的顧滟，她冷呵一聲，走到梳妝鏡旁的桌子上，從木箱子里拿出了一根略粗的針來，之后靠近顧滟。

    顧滟癱在地上，一動不動，宛如察覺不到惡意。

    至于文然靠近了顧滟之后，就抓住顧滟的手，狠狠地朝著一些比較難以看出傷口的地方狠狠地扎、戳，且不停地用腳踢著顧滟，并且怒目而視著，不斷瑟縮躲著，又不停大叫的顧滟。

    “閉嘴，瘋女人！”文然憤恨道，“要不是你，我哪能來這伺候你？這里什么好處都拿不到，其他院里的人，光是賞銀都能比得上我的月錢了！”

    顧滟有痛感，不斷使勁掙扎著，她是瘋子，不知輕重分寸，用著最大的力氣，捶打撕扯著給她造成傷害的文然。

    文然被她狠狠一抓，她吃痛，更是咬牙發狠地踹著顧滟，忍不住說道：“果然是瘋女人，可瘋女人哪里配得上戰王？配得上戰王的，只有容姑娘！”

    顧滟卻因為這一腳，不由得更加瘋狂，不停地去抓撓著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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