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看氣不死你-《杏林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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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濟世:“下官診老夫人之癥為兩感傷寒,這正是此病危重難救之因,兩感者,如太陽受之,即與少陰俱病,以一臟一腑同受其邪,表癥里癥一齊舉發(fā),兩邪相迫,陰陽皆病,若救表則里益熾,若救里則表益急,譬如外寇方張,而生內(nèi)亂,未有不覆其國者,老夫人之癥正是如此,變在旦夕,故才危重難醫(yī),不知林公公可有妙法?”
林杏道:“太醫(yī)院果然就孫大人一個明白人了,咱家診老夫人之病,正是冬傷于寒,而春病溫,蓋寒是從熱化,如今身子反而不熱,脈亦潛伏,此是熱邪深陷,勢將內(nèi)閉之兆,想必老夫人春天必是病過一場。”
陳時繼這會兒是真的心服口服了,點點頭:“開春的時候鬧了一場病,后吃了馬太醫(yī)幾服藥見好了些,以為解了癥候,莫非這次竟是從開春那場病上來的。”
孫濟世:“剛本官給老夫人診脈的時候,頃按脈時,曾于沉浮中求之,左手尺寸得弦,右則微緩,問了伺候的婆子,言道老夫人有耳聾脅痛的癥候,且寒熱若有若無,兼之中滿囊縮,時或身冷如冰,醫(yī)書有云,脈弦而耳聾脅痛者,病在少陽,蓋脈循于脅,絡(luò)于耳,中滿囊縮,右脈微緩者,病在厥陰,蓋脈循陰器而絡(luò)于肝也,邪入陰分即深,癥見深冷如冰,故,辨其形癥是少陽厥陰俱病也。
正如林公公所言,治少陽癥,可用承氣下之,卻反陷太陽之邪,若用麻黃汗之,更助里熱之勢,難哉,難哉。”
馬元之忽道:“若照師傅所言,何不用大柴胡湯,解表攻里,兩得其宜。”
孫濟世猛搖頭:“不可,不可,今老夫人齒枯舌短,陰液已竭,若投柴胡這樣承氣解表峻下之劑,豈不更劫其陰,只怕老夫人壽數(shù)不保,若以厥陰論治,進(jìn)桂枝,附子等回陽之藥,更堪比抱薪救火,用石膏黃連等苦寒之品,非但不能撥動其邪,卻更助其冰擱之勢,著不能入藥,病癥何解?”
林杏道:“孫大人所言極是,老夫人之病堪比絕癥。”
林杏話音一落,馬元之便冷哼一聲:“還倒林公公有多高明的醫(yī)術(shù),能醫(yī)老夫人之病,原來也不過爾爾。”
林杏笑了:“馬太醫(yī)著實有些心急,你這聽話兒聽一半的毛病,什么時候改了才好,不然,總是如此斷章取義,豈不圖熱笑話。”
馬元之氣臉通紅:“明明是你不知如何醫(yī)治,還口出狂言的逞能,倒說我斷章取義,實在可笑。”
林杏挑眉:“馬太醫(yī),你這耳朵也出了毛病不成,咱家只說老夫人之病堪比絕癥,又沒說就是絕癥,這堪比跟就是可差得遠(yuǎn)呢。”
馬元之給他激起了怒火:“我就不信你能治老夫人的病。”
林杏笑了:“若咱家能治,你待如何?”
“我,我,我自認(rèn)庸醫(yī),當(dāng)著太醫(yī)院眾位同僚的面兒,給你跪下磕三個響頭,認(rèn)你為師。”
林杏卻撇撇嘴:“磕頭倒可,至于認(rèn)咱家為師,還是算了吧,你這樣不受教的弟子,咱家可不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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