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雕塑被白觀音放在柔軟的褲帶里, 夏季的校服非常的薄,緊緊貼著大腿的那面雕塑是溫熱的,南鏡幾乎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一側在發燙。 而雕塑的另一側, 被褲子柔軟的布料摩擦, 反復地摩擦讓南鏡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泛紅發麻。 好煎熬。 “唔”南鏡難耐地動一下,手指蜷縮起來緊緊攥住白觀音的一側衣服, 不慎碰到了白觀音的前胸, 不知道『摸』到了哪里。 白觀音動作頓了一下,在黑暗中聲音幾乎是擠出來的:“南鏡你不動。” 黑暗中的氣氛黏稠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南鏡深深吸了幾口氣,聲嗓音嘶啞『潮』濕地問道:“白觀音, 能活著嗎?” 直到此刻,南鏡終于意識到正在發生什么了, 這個校園里隱藏著他看不見『摸』不到的……鬼,那個不知名的鬼怪現在已經盯了他。 且,他整個身體已經和雕塑室里的雕塑完全聯合了,是那個雕塑不慎被摔碎了, 摔得四分五裂, 他又會發生什么? 現在去活動室在進的筆仙游戲, 南鏡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這個筆仙游戲是個真的靈異游戲,而他們不能中斷, 必須玩下去。 而跟雕塑的感覺完全連子一起的自己, 能不能活呢? 白觀音頓了頓, 音『色』很冷,沒有直接回答南鏡的問題:“現在確筆仙游戲有問題,筆仙游戲必須繼續玩下去。” “你會被雕塑影響, 這個雕塑不能出事,雕塑就放在這里,南鏡,”白觀音頓了一下:“你能繼續玩游戲嗎?” “應該可以,”南鏡勉強控制住自己的呼吸,發熱的那一側他已經逐漸習慣,但是身體被摩擦的那部分適應,南鏡聲說:“白觀音,你能抱松一些嗎?” “有點痛。” 白觀音動作頓了頓,臉部清俊的線條動了動,仿佛沒聽到一樣,但是手部的動作卻松了松。 南鏡彎了彎眼睛,他動了動腦袋,把腦袋挪到靠近白觀音手臂臂彎處,好讓自己不那么難受。南鏡心,雖然這種虛幻的感覺總讓他一點踏的感覺都沒有,但在這種懼怕的時候有個人分擔……也不錯。 黑暗中非常寂靜,南鏡能聽到白觀音和自己的呼吸聲此起彼伏,白觀音現在也就剛年,是個少年,但是抱著南鏡的手很穩。 兩人的呼吸都是『潮』濕的,南鏡倒是比較軟,他好像慢慢適應了有情緒的感覺,恐懼、憤怒甚至是……依賴? 活動室的門越來越近了,南鏡逐漸適應皮膚被摩擦的疼痛感,他輕輕拍了拍白觀音的肩膀,聲微帶顫抖地說:“白觀音,好點了,讓下來走。” 他一完這個筆仙游戲,然后辦法,活下去。 南鏡也不知道自己這種活下來的欲念從哪里來的,但隱約有個聲音告訴他,一活下去,有更重的事等著他去做。 南鏡從白觀音的臂彎處跳下來,他的動作很輕巧,雪白的手腕在活動室門透過來的暖黃的弱光下晃了晃。 兩人站在階梯教室中間的階梯,南鏡手肘撐在桌子,白觀音用力扶住他的肩膀,是個微微彎腰把南鏡圈住的姿勢。 南鏡低頭急促呼吸了幾口,勉強緩了緩自己身體,他眨了下眼,模糊不清的視線終于清晰了一些。 白觀音身的那股冷荷的香味凜冽而清冷,南鏡突然仰頭看向白觀音,兩人的視線在黑暗中對視,白觀音斂下眸的時候消散了一下冷意,本來也就剛年,是個少年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