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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不染吩咐承安，“看看是活著的還是死的？”

    承安探了探大動脈，“還活著！”

    小柚子，“意思他不是寧無缺？”

    立刻俯身去看，“不對啊，他額頭上的這個印子，是我先前用花瓶砸的！白澤，你過來看，他就是寧無缺，我們今晚去遇到詐尸那個！”

    白澤俯身探看，“這印子是花瓶砸的！”

    小柚子低頭聞了聞，“這味道和我第一次見他時候聞見的一樣！”

    易不染回頭問承安，“當時我們見過的寧無缺額頭上可有這道印子？”

    承安，“沒有。”

    小柚子立刻明白了，“這么說，有兩個寧無缺？很可能一個是死的，一個是活的？”

    低聲嘀咕，“難怪我有時能聞見香水味，有時聞不見。”

    易不染，“白澤你看人，承安，你再去寧家陰宅一趟。”

    承安點頭退下去。

    白澤提著寧無缺的腿往里面拖，皺眉，“這人還死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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