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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受著熱敷，眼睛的酸痛感略微減輕。

    小柚子伸了伸腳，“喂，你能別一副哀悼的神情看著我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來給我開追掉會呢？”

    “呸呸呸，少說這些混賬話！好的靈壞的不會靈！”

    文嘉嘉收起傷感的眼神，將她眼睛上的毛巾扯下來，重新放入熱水里浸泡。

    小柚子，“你什么時候也封建迷信了？是誰說要相信民主，相信科學的？”

    文嘉嘉擰著毛巾，“你這人，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說笑的閑情逸致！”

    小柚子枕著手，微微吁嘆了一聲。

    “在這亂世，人命如草芥，一路所見所練，現在我能活著已經很好了。我可以不愛他，但不能看著他死！”

    文嘉嘉聽到她這句，感動的淚眼婆娑的。

    吸了吸鼻子，“那以后你準備怎么辦？”

    小柚子，“找個工作，租個房子，慢慢的，總能過下去。”

    既然做了決定離開，長痛不如短痛，走的越早越好！

    “我聽我們班的鄭老師說，瑯西酒店招個鋼琴演奏，你樂器都懂一些，要不去試試？”

    兩人在被窩里低聲說著話，如同小時候那般，直到半夜才入睡。

    易不染坐在客廳里，聽著承安說小柚子去了文家的時候，微微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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