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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老夫人聽到這句，似是被踩中尾巴的貓，“你以為我只是為了我兒子？

    一個殺妻殺子的畜生怎么能是易家的嫡長子？易家不能有這種臟東西污染了門面。

    若是不染知道他爹是殺害自己母親毒害自己的兇手，你讓他情何以堪？

    這世人會怎么議論編排他？在易家在十三州，他還能如何讓別人信服？”

    小柚子啞口無言，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易老夫人看她猶豫了，立刻開口緩勸。

    “事已經發生了，再如何，畢竟不染還是長寧的親兒子。況且湘君死了，長寧已經死了。

    這些事情該放下了。

    你也不想看到不染痛苦是不是？他從小過的苦日子已經夠多了！”

    夜色已濃，兩人還在花園里低聲說話。

    不遠處，一瘸一拐的身影趁著兩人不注意，才悄悄遠去。

    小柚子走在長街上，都是易老夫人蒼老直白的聲音。

    “長寧在世時，總是無端責罵苛待他。

    大冷的下雪天，讓他跪著老祠堂里，一跪就是一整宿。

    故意縱容二姨太的下人欺負他，生病倒了他的藥。

    別人能看到的是父親的溫暖和懷抱。他能有的不過是長寧抱著不難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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