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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姿對林雪晴的那些小手段一無所知，傅云凌有江心妍負責治療，她就能抽出更多的時間在診所里。

    那天她借著熱搜在微博征集醫學能人，這天早上就來了三個，同仁神經科主任林主任、共濟兒童發育成長中心研究部的唐主任，另外一個是江城人民醫院的骨科主任梁主任，三人是同學，在網上看到召集令后就相約一起來了。

    “三位能來，我很感激。”傅姿對他們三個客客氣氣，說著就把李煥的病歷，以及他現在的身體情況詳細告之。

    林主任一邊聽一邊看病歷，眉頭皺得很緊：“看著不像是神經科的問題，但也不能排除，我看他這條主神經的形狀跟一般的人不太一樣。”

    骨科的梁主任把圖像拿過來看了看，說：“這是被外力擠壓所致，有稍微的變形，但也不能確定跟它沒關系，想要知道它的具體情況，我認為還得做更詳細的檢查。”

    兒童成長中心研究部的唐主任過了很久才說話：“我想冒昧地問一句，孩子家里是不是有人是近親結婚？”

    這話一出，其他兩個同時說不可能。

    梁主任說：“老唐，他身體各方面的發育都很正常，之前的產檢報告也沒有任何異常，出生的時候體征也正常。病人如果是近親結婚，產檢時就會發現異常，就算產檢時發現不了，孩子出世時也能發現。”

    唐主任解釋：“但不是所有近親結婚的異常都能在懷孕時期排查出來。我在醫院這幾十年至少發現過五個后天畸形的病兒，是產檢和剛出生時以及后面體檢都沒發現的。”

    “另外還有一種極小的可能就是，孩子的爺爺奶奶輩或是外公外婆輩，或是再往上一輩是近親結婚，但經過幾代的基因篩選，留存下來的不良因素已經微乎其微，也就是一輩子都不會出現什么不良影響的那種，但也有十萬分之一的遺傳可能。”

    “我們三個都不是學生物遺傳學的，都是根據自己熟悉的領域來分析，你們再看看有沒有什么發現，如果有發現，那就可以先把我這個猜想排除。”

    三人把李煥叫進來圍著檢查了好久，每個人臉色都不是特別好看，李家老夫妻倆忐忑不安，把傅姿拉到外邊：“傅醫師，我孫子是不是沒得救了？”

    “先不要放棄，我們正在找你孫子身體出現異常的原因，等找出真正原因了，我們再對癥下藥。”傅姿想起唐主任的猜想，冒昧地問了一句，“對了，李煥他爺爺家，外公家，以及你們五服以內的親屬里，有沒有發現過類似的情況？”

    兩人想了想，李爺爺說他小時候有個很疼他的姑姑長得特別矮小，后來就不見了：“十五六歲，還不到一米高。后來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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