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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鐘后來是整容成了郝亮的樣子，這一點你知道吧?！?

    “我知道?！?

    云溪很坦然，陳立拍著桌子，“你最好老實回答，你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嗎?！?

    “我就是因為太明白自己的處境了，陳警官。”

    “那你說說張小北，怎么你們后續(xù)的故事里，只有姜旭東和你，張小北呢？”

    “沒有張小北了，他比我們聰明，沒有去陳鐘計劃的整容機構(gòu)，陳鐘后續(xù)也沒追蹤到他，誰也不能知道他去哪了，我要有他當初一半清醒，也不會是今天這下場?！?

    “陳鐘后來就沒找過他？”

    “去哪找啊，他應(yīng)該早就不知去地球的哪一邊了，小時候他就說想去別的國家走走。”

    “他那么偏激的喜歡你，你會不知道他的下落？”陳立總是抓到問題的關(guān)鍵。

    “陳警官，我說了你又不信，為什么還要問我呢？”

    “那提供線索的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為了逃離陳鐘的掌故，故意留了線索給方酌，讓警方揭穿這些?！?

    “線索？”云溪皺眉，“你說我留了線索給你們，你們才找這些人？”

    “對。”

    云溪沉吟了一會笑了笑，“對，是我?！?

    “既然你都承認了，說明你也想擺脫陳鐘，他到底在哪，以什么身份隱藏？”

    云溪盯著陳立的眼睛沒有再回答。

    擺明了油鹽不進，審問到現(xiàn)在她只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可始終不肯說陳鐘的下落，警方陷入了僵局。

    最后專案組決定讓方酌試試，他和云溪算是親密關(guān)系，可方酌從剛才審問出來后就一直沉默。

    對專案組交代的事，似乎也并沒放在心上，蘇甄看不過去了，攔住陳立要揪方酌領(lǐng)子的沖動，“我來和他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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