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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僅此而已？”

    “沒錯。”

    “很不錯的回答。”

    女人笑瞇瞇地看著東野原，“我很欣賞同樣欣賞力量的人類，雖然可以恭喜你已經通過我們的面試加入我們這次需要嚴格保密的調查，不過我身旁這位是個嚴肅的‘面試官’，所以我們還是要例行公事進入下一個問題。”

    “你覺得生命的本質是什么？”

    聽到女人似笑非笑的問題，如果不是身處裁決司這棟陰森的黑色官邸中，東野原甚至會懷疑某個三流哲學家在對他發問。

    “意識。”

    東野原的回答同樣簡短。

    坐在中間的女人點了點頭，笑瞇瞇地問，“也就是說，如果是有意識的東西，不管是何種形態，你都會覺得它們屬于生命的一種嗎？”

    “沒錯。”

    “那你會如何對待他們。”

    “這取決于他們如何對待我。”

    “很理智的回答。”

    女人笑瞇瞇地說道，手中的碳素筆旋轉了一圈，繼續道，“那么我們進入下一個問題，也可以說是最后一個問題。”

    “裁決司的這次秘密調查要去的地方可能會有些風險，可能會是你們這一生從未涉足過的地方，甚至不會有第二次涉足的機會，這一點我們事先做過提醒，一旦同意就沒有退路，你應該知道的，后悔這兩個字不存在于裁決司的，那么現在，你依舊想要加入這次調查嗎？”

    女人說優哉游哉說出這段話的時候，視線兩次掃過東野原那年輕的面龐，心中不由由衷的贊嘆人類中難得也有相貌如此出眾的存在。

    當然，她的關注點更多的在于東野原在她說出這些話時臉上神色的變化——結果就是她沒有看到任何變化。

    這和前面面試的大部分人類都不太一樣，如果他不是缺少“恐懼”這種情緒的話，那么就是他真的不害怕。

    又或者是抱著某種特別的目的，驅使他無視了眼前的恐懼。

    這三個原因，無論是哪一種，都是裁決司這次所需要的“有用的人類”。

    至于對方的目的，

    她根本不關心。

    不管這次調查結果如何，這些人類的結果早已注定，不是嗎？

    只是，

    有些可惜了啊。

    不，眼前這個俊逸的人類小哥，或許可以作為“玩具”保留的更長一些...相信應該沒人會阻攔自己吧？

    女人心中這般想著，碧綠色眸孔中的眼神逐漸有些明媚了起來，嘴角卻勾起了一抹讓人心底發寒的笑意。

    .......

    “我選擇加入。”

    下一秒，東野原給出的回答依舊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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