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原雖然覺得沈暢言要害自己,不過他是光明正大的進來,沈暢言也絕不敢就這么害了自己。 否則眾目睽睽之下,不經審判就越權私自殺害朝廷命官,他有幾個腦袋給朝廷砍? 沈暢言笑道:“李知寨的官誥本官已經看了,打算什么時候去涼山寨?” 李原道:“下官初來乍到,一路上風塵仆仆,打算在郡城中先歇息幾日,然后再去走馬上任。” 沈暢言道:“此雖在情理之中,不過涼山寨是邊塞重地,不可無主將。李知寨既然已經來了,就不能耽擱。這樣吧,最多休息一天,后天一早,本官派人送你去上任。” 他這句話是以命令的形式說出,沒有征求李原的意思,倒是官威十足,理由也很正當,讓人挑不出毛病。 李原心中一凜。 確定上任時間,就能針對性的做些謀劃,一天時間不長不短,足夠做好準備了。 這沈暢言如果真不安好心,那一天之后,只怕必有動作。 不過沈暢言做出決定,李原明面上也不能反抗,拱手道:“大人費心了。” 沈暢言坐在正堂椅子上,目送李原背影消失,臉上笑容漸漸淡去,眼神中露出思索的神色。 片刻之后,一個虎背熊腰的魁梧大漢,從側廳中轉出來,恭敬的站在下首。 “如何?” 沈暢言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淡淡問道。 大漢拱手道:“傳言不虛。此子腳步虛浮,呼吸濁重,是個武功低微的紈绔子弟,不足為慮。” 沈暢言緩緩點頭,說道:“佩蛟所言,與本官不謀而合。不過,他會不會是偽裝的?” 大漢蕭佩蛟搖頭道:“除非他已經逆轉先天,否則后天境界,在府衙之中,自有明鏡高懸,不可能逃得過大人的眼睛。” 沈暢言失笑道:“是本官多慮了,湛湛青天、郎朗明鏡,自有破除一切偽裝的神威,除非他已經修成先天,否則斷不可能瞞過本官。” 蕭佩蛟道:“所以此子真就是武功低微、學問淺薄的無能紈绔子弟,修成先天絕無可能。” 深長言放下心來,贊同到:“是啊,若真是如此年級功成先天,那絕對是少年天才,在汴京城中也是備受尊崇,又怎么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