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fù)仇2-《真實(shí)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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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陽的義孫,高寧的義子,聽起來似乎沒差別,但其實(shí)差了很遠(yuǎn)。沒有高陽,鬼知道高寧是哪根蔥?文靜被高陽收為義孫,說明得他看重,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不過秦氏毫不在乎。聽說不用認(rèn)干兒子,她立即喜氣洋洋地應(yīng)下。
高陽暗罵了一句,愚婦!根本不知他刻意做出安排,是想拉近文靜跟高寧夫婦之間的關(guān)系。
但罵歸罵,高陽內(nèi)心深處卻也有些無奈。只要秦大將軍安然無恙,秦氏的確不需要找其他靠山。大將軍手握兵權(quán),就算是他,也要顧忌幾分。
得知不用改名,更不用認(rèn)其他人做生母,文靜暗暗松了口氣。面上,她說的冠冕堂皇,“謹(jǐn)遵祖父教誨。”
她絲毫不擔(dān)心認(rèn)了義親,就等于跟高家撇清了關(guān)系。這只是高家對外的說法,實(shí)際上她還是高陽的親孫子。所謂撇不清的血緣關(guān)系,就是這么回事。
于是,事情就這么定下了。
因?yàn)榱肆艘粯缎氖拢撵o一夜好夢。
第二天清晨,新任太子侍講穿上官服,走馬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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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剛剛走到太子寢殿門前,就忍不住停下腳步。
“文大人,怎么了?太子殿下正在等您呢。”前面帶路的小太監(jiān)不解道。
“里面有器樂聲。”文靜淡淡道,“我在想,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文大人好耳力。”小太監(jiān)笑嘻嘻道,“只是太子殿下就好這一口,總愛聽個小曲解解悶。”
文靜抬頭,見太陽高高懸掛在空中,不禁感到怒火中燒。將來會由這樣一人繼承大統(tǒng),她的復(fù)仇還有什么指望?
“走吧,前面帶路。”文靜忍了又忍,終于平靜下來。
小太監(jiān)不敢多嘴,走在前面悶聲帶路。
一進(jìn)門,文靜就聽見悠揚(yáng)的撫琴聲。她眉頭跳了跳,勉強(qiáng)保持冷靜。再一看,寢殿里有歌姬正在唱小曲,還有人隨音樂翩翩起舞。
旁邊,一個少年正端坐在上方,一邊欣賞舞姿,一邊飲酒。
“殿下,這位是新科狀元,也是新任侍講。”小太監(jiān)恭敬稟報道。
可惜,宮中聲音嘈雜。琴聲未停,歌舞未停。
太子自顧自飲著酒,仿若未聞。
小太監(jiān)搔了搔頭,不知如何是好。
文靜一步跨上前,行了一禮,朗聲道,“臣新任侍講文靜,拜見太子殿下。”她說話聲音不大,但其實(shí)說話時使用了內(nèi)力,以至于寢殿里每個人都清清楚楚聽到了她的說話內(nèi)容。
不管是撫琴的宮女,還是唱曲的歌姬,又或者是獻(xiàn)舞的舞姬,都不自覺停了下來。
“侍講?抬起頭來。”太子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
文靜順從地抬起頭。
太子走到文靜身邊,四下打量,并圍著文靜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他停下腳步,用食指和拇指扣住文靜的下巴,輕浮地道,“聽說你是新科狀元郎?這么好的相貌,做什么侍講?干脆做侍寢好了。”
周圍猛然傳來一陣吸氣聲,似乎是被太子路陽的驚人之舉嚇住了。
“殿下,你醉了。”文靜一動不動,表情平淡,聲音里透著一絲冷意。
“沒醉,我說的都是真心話。”路陽眼神迷離,湊的更近了,以至于文靜能清楚聞到對方嘴里一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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