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當晚,采購隊伍總算是回到了阿贊恩城堡。 此時的阿贊恩城堡外面站著一列一列的衛兵,有的手持刀劍、長矛,有的手持弓箭。 正是林可訓練過的衛兵隊,整個衛兵隊已經被他分成了刀、劍、長矛、弓箭四個隊伍。 大夫人安托娃和比利管家正在城堡外等候。 林可和芙隆都很累。 那位大夫人似乎也哭過,眼睛紅通通的,不似作假。 就連一向彬彬有禮的比利管家也有些眉頭緊皺。 整個阿贊恩城堡都被加羅塞陷入絕境的陰云所籠罩著。 “林可,你能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 大夫人安托娃哭紅了眼睛,先是對林可說,然后連忙去看芙隆的情況。 看到大夫人梨花帶雨的樣子,林可也忍不住心軟了軟。 加羅塞陷入絕境,大夫人想必也是難過的吧? 不過,大夫人似乎和普信男爵暗中有書信往來…… 可惜林可作為一個貴族,在有明確證據的情況下才可以申請讓貴族議會審判其他貴族,更何況他并沒有足夠的證據。 再加上大夫人安托娃是加羅塞子爵的妻子,普信男爵也是不弱的貴族,至少在阿贊恩領地內是這樣。 如果是平民敢算計他,林可早就處理了。 但是還是那句話,林可是貴族,還是加羅塞的長子。 他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來自于他的身份而不是他自身的實力。 如果他不顧規則殺了普信,那他估計也活不長了。 如果要殺大夫人,更是。 所以他只能隱忍,等加羅塞回來,或者等他強大,自然能處理掉普信和大夫人安托娃這個隱患。 雖然有芙隆在,林可也不會殺安托娃就是了,頂多讓人打幾十鞭子然后流放。 至于普信男爵…… 林可準備讓比利管家把一些情況寫了送到由阿贊恩家族各貴族組成的貴族議會,來審判普信。 當然,林可都可以想到“官官相護”的結果了,沒有加羅塞,阿贊恩其他貴族還不知道會不會向著他。 不過,這些他未來強大了都是要清算的! 當下,他不僅要猥瑣發育,還要防備來自于阿贊恩其他貴族的偷襲! 是的,防備他那些親戚的偷襲! 要知道,如果加羅塞死去,那林可就會成為唯一的子爵繼承人。 但是如果林可死了,那子爵的繼承人就有可能是阿贊恩的其他貴族了。 古拉王國的正統子爵,這是一股無法想象的資源和財富,那些目光短淺的貴族一定會動心的。 “林可少爺,接下來我必須要寸步不……” 這時,比利管家似乎也和林可想到一塊去了,眉頭緊鎖地過來林可耳邊低聲說話。 他想說的是,寸步不離地保護林可。 只不過沒說話就被林可打斷了:“比利叔叔,你需要保護我母親,我的安全有奧夫老師在。” 林可看了一眼頭上的城堡屋頂,上面有一股龐大的氣勢肆無忌憚地散發出來,級別越高的職業者就會感覺越發清晰。 奧夫的氣息。 奧夫不喜歡人多,特別是不認識的人。 所以他飛去城堡頂端警戒和冥想修煉了,并且震懾宵小。 “有奧夫閣下在,嗯……那好吧……” 比利看了兩眼城堡頂端,感受到那股氣勢,點了點頭。 在他的保護序列里,林可排在第二位,第一位是加羅塞,接下來才是芙隆他們。 不過既然有奧夫在,比利也稍微放心一些。 “小林可,等會你來我房間,我要和你說一些事。” 大夫人安托娃一邊安慰芙隆,一邊輕聲對林可說。 “好……”林可瞇了瞇眼。 圖窮匕見?在奧夫的眼皮子底下? 不,應該不會。 不過現在不能再刺激芙隆了,林可只得應了一聲,然后跟著一起回去。 約翰他們都去睡了,比利管家在處理采購隊帶回來的各種用品和物資。 至于奧夫,林可看到了奧夫在城堡頂端的身影。 于是一個小時后,林可才放心進去城堡,來到了大夫人的房間門口。 剛到門口,就傳來大夫人的聲音:“進來吧。” 林可推了推門,直接推開了。 大夫人正坐在陽臺前的桌子上,呆呆看著外面的夜空出神,涼風習習,吹動她的裙擺。 “小林可,我把你當作我自己的孩子你知道嗎?”大夫人看著黑夜,背對著林可,怔怔道。 林可內心毫無波瀾,不過面上卻說道:“您是我母親的姐姐,我也稱你為大娘。” 大夫人聞言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著林可:“林可,如果你父親回歸阿贊恩的先祖榮耀之地,那你就要立刻繼承子爵之位,你……準備好了嗎?” 說到加羅塞死的時候,大夫人的眼眶又紅了紅。 林可心微微一軟,點頭:“略知一點。” 大夫人不像芙隆那樣脆弱,而是馬上很好地收斂心性,深吸一口氣,道:“作為未來的阿贊恩子爵,你必須要知道一些事情了。” 說到這里,林可知道大夫人叫他來的意思。 她們已經認為,加羅塞兇多吉少了,所以正在為未來做準備。 要知道平日里,阿贊恩城堡的正常運轉是依靠大夫人和比利管家兩個人的。 同時還有與親戚們的通信、和其他貴族們的往來等等。 “大娘,您說。”林可難得用上了敬語。 畢竟大夫人看起來很支持他成為下一任子爵。 或許這就是聰明人吧,有芙隆在,林可也不會把大夫人怎么樣,但是如果是其他地方的阿贊恩貴族來當子爵,那大夫人就危險了。 所以大夫人支持他很正常。 至于處理大夫人…… 除非大夫人真的做出來一些出格的事,那樣的話林可可以制造一些“意外”來處理她。 不過目前為止,大夫人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唯一的一次就是小時候想殺他未遂。 這次與普信男爵的通信也疑點重重,林可后來回想起來,也不能確定大夫人是否是真的想殺他。 “對了……這些年桑迪爾男爵一直對我們恭敬有加,我也不知道他竟然會做出這種事。”從表情上來看,大夫人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后怕,似乎在解釋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