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話到這里,曹丕卻是停住了,并未繼續(xù)說下去。 而那楊修對此也是心知肚明,聞聲只是點頭。 曹丕見狀繼續(xù)道:“次子心智異于常人,且能辯會道,神思敏捷,若是留之,聽之任之,日后必成大禍!” 從曹秀與劉備煮酒論英雄之后,曹丕對曹秀就已經(jīng)生出了殺意。 他能感覺得到,如今的曹秀,儼然已經(jīng)成為他的心腹大患。 曹秀一日不除,他便一日不得安寧。 “可依楊修之見,丕公子只怕是杞人憂天了。” 誰知楊修一言以蔽之,直接否定了曹丕的猜想。 聞聲,曹丕雙眉緊皺,緊緊盯著他,半晌才問道:“你此言何意?” 只聽楊修道:“自古以來,立嫡立長乃是圣賢之道,從不聞?wù)l人侯府誰人將相,哪朝天子越過兒子,立孫子的?!? “您而今是司空府的長子,司空便是再喜愛秀公子,也斷然不會越過您,立秀公子為繼承人?!? “便是他心中作如此之想,曹家上下,天下諸侯也是不會相允的,若司空非要一意孤行,勢必引得世人唾棄,為天下讀書人所不恥,試問司空何等智謀,豈能不知如此之為之害也?” “再者,而今您請戰(zhàn)向北,與司空生死與共,此一戰(zhàn)若能勝之,您居功至偉,何愁不壓秀公子一頭?” 楊修這腦袋,轉(zhuǎn)得可謂敏銳,僅僅一瞬之間,便想到了曹操不可能立曹秀為繼承人的理由。 而且他這話里的意思,也是十分明顯。 倘若曹操一意孤行,到時候他曹丕難道就瞪眼看著?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曹丕當(dāng)然明白這一點,但這種話豈能說出來? 于是兩人都十分默契的選擇了心知肚明而無一言一語。 “另外,楊修猜測,秀公子如此在司空面前表現(xiàn),大概只是為了保住他一條小命罷了。” “他雖是前嫡長子曹昂之子,但他卻沒有資格繼承司空遺志,更無資格為司空牽馬執(zhí)凳,君不見秀公子只在陽謀之上用功,卻不見他與公子一般請戰(zhàn)向北?” 這里,楊修提及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東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