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雄起倒是一個人走的。仿佛忘了還有個妹妹在這里。 他是巴不得他妹妹永遠(yuǎn)留在這里。 一上午就這么過了。 送走了所有人,陸恒往藥谷去。穿過地道,見白秀珠那姑娘,就在藥谷外站著,玉珍陪著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她心情的確不大好。 陸恒沒大理她,對玉珍道:“若梅她們呢?” 玉珍說:“早是起來了,剛這兒還聊著呢。進(jìn)去準(zhǔn)備午飯去了。” 陸恒哦了一聲,這才看向撇嘴巴的白秀珠:“你大抵是個什么意思?” 雖然陸恒一直都是這么直接,但白秀珠還是有些難堪,她道:“我要進(jìn)去。” “知道這代表了什么嗎?”陸恒上下打量。 白秀珠咬咬銀牙:“知道。” “真知道?” “...真知道!” 陸恒伸手拍了拍她肩膀,舉步走進(jìn)了彌漫的藥云之中。 白秀珠只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溫?zé)岬牧α裤@進(jìn)身體里,活躍起來,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幾聲。 玉珍便笑道:“你總算是如愿啦。” 拉著她也進(jìn)去了。 吃飯的時候,宮蘭問陸恒:“他們怎么都走了?陸眉也回去了?” 陸恒道:“因著我說了要殺袁宮保,他們先回去準(zhǔn)備去了。” 便說:“陸定賢兄是革命派的,眼下中山先生剛剛發(fā)布宣言,誓要推翻滿清,即將動兵。而他最大的對手,是袁宮保。我要殺袁宮保,對革命派會產(chǎn)生巨大影響。” 又瞧了眼正悶聲悶氣,低著頭小口小口吃飯的白秀珠,說:“她哥哥白雄起是袁宮保手底下的人,既知道我要殺袁宮保,能不盡快回去?” 九兒抱怨了一句:“整天不是這里一下,就是那里一下,殺來殺去搞的家里人心驚肉跳的,當(dāng)家的就不能安穩(wěn)些?” 陸恒笑道:“有些事總是要做的。” 便說:“下午我就出發(fā)。” 宮蘭抬起頭:“水路還是陸路?” 陸恒道:“水路反倒耽擱時間,我直走陸路。最多三五天即達(dá)。早些辦完事,好早些回來。” “要這么急嗎?”玉紅道:“三五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