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無論如何,鐘情仍舊是一個17歲血氣方剛的男生,給胡一菲弄了幾下,不禁心猿意馬腦子里滿是島國片片的情節(jié),“咔”,他打開了陽臺的木板門要出去吹吹夜風,不然長夜難熬。 狹窄的陽臺上赫然站著兩個人,而且是站在圍欄上,背對著鐘情。 換了其他人就算不嚇得半死也要大聲呼喊,可這是鐘情,一個跟鬼能相處的人還能怕什么。 他老鐘家也不知有多少年沒來過客人了除了一個客鬼胡一菲,在屋里能看到除了自己之外的活人也是高興的,哪怕他們是小偷。 鐘情倒不是擺爛,家里是有錢的,加上今天那1300元床頭的月餅盒里面有2380元的生活費用,要這兩位是小偷,鐘情還真愿意指點他們?nèi)ネ的切╁X,要是他們敢的話,胡一菲就睡在床上。 站在圍欄上的是一男一女都長得很高,男的估計有一米九以上,女的也有一米八左右,身上披著黑色的透明披風。 不錯!是黑色的透明披風! 披風是黑色的鐘情沒有色盲,可以很明確的肯定,只是不知為何這黑得發(fā)亮的披風竟然是透明的,反正鐘情能清晰的看到披風里面他們各自穿了什么衣服。 女人穿著十分火辣,一件緊身露臍小背心紅彤彤的罩在身上腰身十分纖細,下身一條黑色短裙在夜風里飄揚,鐘情是看到春光無限。 他一點可恥的感覺也沒有,這里是老鐘家“我的地盤我做主”,就算她在屋子果體也不能怪鐘情,更何況是在開陽處! 月色柔和的落在女人的身上,她的背影絕對是一個一等一的美人兒。 旁邊的男人穿了一身黑衣服,僅此而已,鐘情沒心情去看他。 “咳咳!” 有客人來了,鐘情干咳兩聲算是打招呼,可這兩人置若罔聞,好像沉浸在月色里不能自拔。 沒人理會怪尷尬的,鐘情只好抓起一個淋花壺從靠著墻體那邊的圍欄開始淋花,那里種的是兩盆鳳仙花。 帶著焦急的心情一下子就淋完了,他的目標是要看清楚女人的樣子,在女人褐色的皮靴旁有兩盆禾雀莉。 刷! 水灑落在花盆上濺濕了女人的皮靴,女人側(cè)頭看著鐘情,皺皺眉,往一旁挪開了半米。 女人....不,是女孩,約莫二十一二歲的樣子,臉容可以用冷艷來形容,漂亮到極點也冷酷到極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