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種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很久了嗎?” 安雪聽后,喃喃自語了一句。 不僅她對小云這事感到好奇,林慧慧更是將湯碗推到一邊,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托著香腮等著對方回答。 “我...我...其實...” 秦曉云低著頭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始終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手中的調(diào)羹不停的攪拌著碗中的湯水,從這一動作可以看出,她的內(nèi)心似乎很抗拒這個問題。 看來這個小丫頭隱藏著秘密呢。 從祁裕現(xiàn)在所處的角度,正好可以瞧見小云的表情。 此時的她臉色有些慘白,原本如秋水一般的眼神變得恍惚起來,經(jīng)過安雪這么一問,應(yīng)該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但祁裕可以百分百確定不是感情方面引起的。 安雪見狀,急忙伸出手在小云的肩膀上撫摸了兩下,隨后輕啟紅唇安慰道: “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的,那咱們就聊點別的,你這情況看過醫(yī)生嗎?” 她是真心想要幫助對方,經(jīng)過這兩天的相處,在安雪的印象里小云是個文靜乖巧的女孩,屬于鄰居妹妹型,讓人看了不禁有種想要保護(hù)的欲望。 再加上對方還是自己表妹唯一的好閨蜜,自然是能幫就幫一下。 “嗯!” 小云點了點頭輕哼一聲,手中調(diào)羹攪拌的頻率越來越快,時不時的觸碰到瓷碗上,發(fā)出“叮咚,叮咚”的響聲。 “看了...但是沒有用處。醫(yī)生說...需要自己克服心里上的恐懼才行。” 心理上的恐懼嗎? 果然! 應(yīng)該是童年遇見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留下了心理陰影。 祁裕聽了小云的話后,咧了咧嘴,不禁想起小時候看英叔僵尸電影的場景,給自己嚇得連續(xù)一個月都不敢獨自睡覺。 生怕半夜會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壓在自己身上。 那時候只要一天黑自己就往父母的被窩里鉆,搞得二老是苦不堪言。 有一次跟父親聊天無意間得知,正是自己這無賴行為,成功的失去了一個弟弟或者妹妹。 至于是什么原因...他沒說。 但祁裕心里跟明鏡似的,兩人無非就是想冒著超生的風(fēng)險,造個娃。 可惜,天不遂人愿,一個月以后村書記帶了一幫人直接把父親架走了,強行結(jié)了個扎。 母親由于體弱方才躲過了一劫。 要怪只怪喝酒誤事,父親只要一喝醉那話密的跟個加特林機槍一樣,突突的往外冒大實話。 據(jù)隔壁二嬸說,父親將準(zhǔn)備要二胎的這個想法告訴了一個同村的酒鬼,人家醒酒后直接反手來了個舉報。 第二天便拿著村里獎勵的二百塊錢悠哉悠哉的買酒喝,跟個沒事人一樣。 正是從那天起,父親徹底戒了酒,也對身為獨子的祁裕更加嚴(yán)格。 時不時的就會搞一次家庭狂歡運動會,項目是:男女混合雙打。 而自己呢卻沒有吸取父親的教訓(xùn),結(jié)果重蹈了覆轍,不僅喝酒喝死了,還他娘的變成了一只狗。 這兩件事足以證明酒是個壞東西。 ...... 再扯回電影。 直到長大以后,祁裕都不敢去回顧英叔演的恐怕片。 一是害怕做噩夢,二是怕噩夢里不僅有鬼,還有混合雙打。 這便是自己的心理陰影,除此之外還有老鼠鉆褲襠...那酸爽,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閑言少敘,回歸正題。 俗話說心病還需心藥醫(yī)。 如果一直將秘密埋在心里,很容易憋出問題。 小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祁裕的父親也是個很特殊的例子,直到把這件事說給兒子聽后,他釋然了。 看著閨蜜身體有些微微顫抖,林嘉嘉有些心疼的嘆了口氣: “唉~” “其實小云不是不愿意說,而是...一想到那件事就會傷心難過。” 作為從初中便相識的好朋友,林嘉嘉自然知道閨蜜埋藏在心里的秘密。 她原本想替小云講出實情,不料卻被對方攔住。 “嘉嘉,還是我自己來吧,反正又不是什么不能說的秘密。” 小云先是深呼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下情緒,緊接著開始將整件事的始末娓娓道來。 一開始講的時候有些磕磕巴巴,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抵觸的情緒,可最后都被她一一的克服了,不過全程小云都是帶著哭腔講完的。 事情還得從十年前那場異獸之亂說起。 秦曉云兒時與爺爺生活在一起,父母則經(jīng)常外出跑業(yè)務(wù),有時候一走就是幾個月不著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