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洛特,我將代表審判使團對你執行審判,罪名:誹謗!” 菲歐娜手中細劍上挑,一把長劍從中年男人手上飛出。 嗤—— 細劍毫不留情地沒入男人的腹部,濺起了朵朵血花。 看見中年男子倒在地上,眼神中帶著恐懼,菲歐娜將細劍上的血漬甩開,不曾回頭地離開了現場。 直到她離開劍廳,人群中才有人上前,扶起受傷的男人,熟練地為他包扎傷口。 細劍沒有帶走洛特的生命,但也足以讓他遭受重創。 而且從醫療隊熟悉的救助手段來看,洛特不是第一個受傷的人。 當然,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近些天,菲歐娜一個個找上了那些在背后非議勞倫特家族的人,以審判使團的名義進行正義審判。 按理來說,以德瑪西亞所崇尚的高貴品德來說,這些人的所言所為確實有違正義。 由于菲歐娜的行為,敢于明面議論勞倫特老將軍的人少了不少。 只不過悠悠眾口,菲歐娜就只有一人,還是會有不少人在酒館、在巷尾當做閑聊的話題。 菲歐娜并不在意這些,雄都位于飛翼保護神的注視下,沒有人能逃脫審判。 至少,局勢在慢慢變好。 甚至有不少人上門向勞倫特老將軍道歉,為自己的言語感到歉意。 聽多了這類話,勞倫特老將軍的氣色漸漸好了不少。 轉好的原因也簡單,不是心里堵住的氣得以舒緩,而是想通了因為這些人的流言而難受... 不值當! 一位衣著華麗的男士走到了菲歐娜身旁,語氣平淡道: “這是第幾個了?”男人接過菲歐娜遞來的佩劍,“十五?二十?” “三十四,或者更多。”菲歐娜聳聳肩,“對我來說沒什么差別。” 旁邊的男人名叫阿姆達,是菲歐娜的二哥。她剛剛所用的那柄中等長度的細劍,就是阿姆達的佩劍。 “未來還會有更多,你真的不打算考慮了嗎?”阿姆達問道。 菲歐娜知道,阿姆達還是沒有放棄當家族的說客。 “沒有實力,干涉太多的政治又有什么意義。”菲歐娜冷淡開口。 “什么?” 阿姆達并不理解菲歐娜這句話的意思。 “沒有手中的劍,你連選擇都要別人施舍。” 菲歐娜想起了那天的場景,薩勒芬妮只是靜靜地站在她面前,不帶一絲一毫多余的動作,只用一個字就粉碎了她曾經的佩劍。 在那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面前,她連發起挑戰的資格都沒有。 “相比起在你劍下倒下的人,你已經有了更多的選擇空間。”阿姆達搖搖頭。 他并不認同自己妹妹偏激的看法,無論是誰,都做不到任性而為。 生為平民,需要為生存奔波。 作為貴族,他們脫離了物質困境,但也正因為家族的給予,需要做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有時候,做出違背內心的選擇,遠比饑不果腹更加難受。 “呵!” 菲歐娜側臉看他,發出一聲嗤笑: “如果不去爭取,就一定不會有回報。兄長,這是你教給我的道理。” “或許吧。”阿姆達嘆了口氣。 二人不再多提這個話題,轉而聊起了一些緩和的話題。 當他們回到家門口時,面色卻又凝重起來。 勞倫特家的大門口,正停著一輛印有冕衛家徽的機械車。 冕衛家族中,菲歐娜最熟悉的人是拉克珊娜。 但拉克珊娜從來都是乘坐馬車,遵循德瑪西亞的傳統。 正常來說,諾克薩斯的新鮮玩意,反倒是那些非貴族嫡系使用比較頻繁。 而眼前這輛進口自諾克薩斯的機械車,無論是阿姆達還是菲歐娜,都知道屬于誰。 這時,機械車的車門被打開,一頭金發的貴族男性從里面走了出來,腰間還掛著一柄佩劍。 阿姆達見到對方,隱晦給了自己妹妹一個眼神,笑臉迎了上去道: “冕衛先生,歡迎來勞倫特家族。” “阿姆達先生,午安!” 男子露出和煦的笑容,舉止行為都異常的得體。 “布萊克,這里不歡迎你。”菲歐娜的聲音冰冷到凍人。 布萊克·冕衛,她名義上的未婚夫,一個她這輩子都不想見到的人。 她對布萊克沒有任何偏見,無論是才能還是風評,對方在冕衛旁系中都算得上出色。 僅僅是...她不喜歡、也不想淪為政治的犧牲品,被迫接受被安排好的命運。 阿姆達面帶無奈,替菲歐娜解釋道:“冕衛先生,她一直都是這樣,你不要介意。” “叫我布萊克就行,怎么對我是勞倫特小姐的自由。” 布萊克很有涵養的露出微笑,并沒有因為菲歐娜的語言露出異樣的情緒。 他的視線略過阿姆達,聚焦在穿著一席劍士服的菲歐娜身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