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符希波跪在地上搗蒜似的磕起頭來,顫聲開口道:“別殺我!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鑄身境修士,在納蘭無秋面前哪里會有半點(diǎn)反抗能力。況且我跟他同屬風(fēng)獄一脈,又在他手下做事,還不是隨意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鐘道友,要?dú)⒛闶撬囊馑迹⒉皇俏业谋疽獍。∧銈冎耙泊饝?yīng)了,只要我如實(shí)交代了,就一定不殺我的,你們不能言而無信啊!” 姬煞葬見符希波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微笑開口說道:“剛才的狂妄和囂張勁到哪去了?” 他輕輕的拍了拍符希波的臉頰,忽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遏制住不讓他說話,另一只手上出現(xiàn)了濃郁的水屬性靈力,朝符希波的身體中徐徐一壓。 “啊……”符希波撕心裂肺般的嘶吼起來,這股水屬性靈力中蘊(yùn)含著強(qiáng)烈浩瀚的鴻海之息,在位階上遠(yuǎn)超符希波體內(nèi)的各種靈力。 哪怕他現(xiàn)在已然是半步開靈修士,依舊無法抵御這股強(qiáng)力霸道的靈力不斷滲入。 符希波整個人都出現(xiàn)了痙攣,目中露出絕望之色,嘴中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你說過不殺我的,你言而無信,卑鄙無恥。” 他使出了最后力氣,將儲物袋中的一個長距離傳音符激發(fā)而去,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符希波紅著眼說道:“納蘭無秋已經(jīng)知道了這里的情況,以他的性格不日就會趕來,你們的好日子過不了多久了。鐘離味,以納蘭無秋的手段,你絕對是跑不掉的。” 姬煞葬搖了搖說道:“你告知他更好,不然想將這個罪魁禍?zhǔn)啄孟逻€有些麻煩,如此一來只需要守株待兔即可。” 他收回水屬性靈力,攤了攤雙手道:“我是說過不殺你,但并沒有說不折磨你,不讓你生不如死。” “鐘道友所受的痛苦,我會全部都用在你的身上,等拿下納蘭無秋的時候若是你還沒死,我會讓他和你一塊作伴,讓你們一塊體會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度日如年。” 姬煞葬單手一抓,符希波體內(nèi)滲入的水屬性靈力激蕩起來,讓他感覺到整個身體的骨頭都在寸寸錯位,竅穴、氣府、內(nèi)息、丹田中猶如被萬蟻啃噬一般。 符希波鬼哭狼嚎的喊著:“殺了我,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他目露瘋狂之色,又狂吼道:“納蘭無秋一定會殺了你們,你們一個人都逃不了,逃不了的,下場一定不會比我好到哪去,啊……” 姬煞葬搖了搖頭,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附在他耳邊說道:“做人要講誠信,我說過不殺你,就一定不會殺你。” 他身手摘下了符希波身上所有的儲物袋,搜刮了他身上所有值錢物事后,隨手把他扔給了肥遺鳥處置。 然后走到了已然氣絕的火云州身邊,將他身上所有值錢的物事搜刮一空,又不緊不慢的去將那六個已經(jīng)氣絕的風(fēng)獄鑄身境修士身上的之前物事搜刮一空,動作嫻熟無比。 肥遺鳥走來,將一臉絕望和痛苦的符希波猶如拎小雞一樣的提起,直接扔進(jìn)了自己的靈土之中。 它的靈土里目前還拘禁著一個人,便是之前被抓起來的開靈境修士陸渤。 只不過陸渤比較識時務(wù),雖說也被禁錮了靈力,卻也沒受到什么皮肉之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