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強烈的植物生命力蔓延到了戴向安乃至尼伯龍根所在的區域。 攀附的藤條在他們的身上纏繞,企圖逃離的戴向安用腳在地上撐了幾次都沒能站起來,嘴里不由得喊道:“不是吧,我才剛說完關鍵的信息,你們就想要來個殺人滅口。” 相比之下的尼伯龍根顯然是沉穩了不少,這種持續生成的植物一定是對傷口上散發的氣味產生了興趣才能做出這樣的舉動的。 他曾經不止一次來過虹之國,負傷的時候也曾經到過這里,所以并不是像個鄉巴佬一樣大驚失色。同樣的,很多逃離的實驗題根本沒有機會逃到像虹之國這樣偏遠的地方就已經早早被戴向安緝拿了。所以,他本人來到虹之國的次數算上這次可能只有第二次。 “安心吧,血蔓蓮是一種對人體傷口非常敏感的植物,他的葉片具有緩解疼痛的功效,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摘下兩片嘗一嘗,但也不要摘太多,因為在我們德魯伊的視角中,任何植物都是存在意識的,它們也會感受到疼痛。” 善解人意的米亞對著戴向安解釋道。 “那可真好,我可就要這時候給她點顏色瞧瞧。”猛然張開的巨口一把咬住了三個具有略微粗糙脈絡的葉片,入口的瞬間,戴向安感覺到了小刺打磨在舌尖的酥麻感,接著是味蕾的體驗,微微清甜的口感甚至還帶有一點薄荷的香氣,直到吞入到胃部的那一秒,他似乎能夠感受到一股可被捕捉的能力在快速被吸收后,通過血液的運輸來到了傷口的位置。 結合此刻臉上的表情,戴向安從原本不服氣的眼神轉而演變成了驚訝的臉色,甚至圓滾滾的眼珠左右轉動了一下,帶著一種不敢相信的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感知的領域中。 傷口上的痛楚確實減弱了,甚至已經到了一種非常微弱的狀態。 他都想親自扭一扭自己的手臂,但動彈的時候還是依然能夠感受到血腫的傷口存在著應激的反應。 “具有一點點麻痹以及消炎的作用對嗎?這種藥草感覺比藥物還要神奇,更令人驚訝的是藥效生效的時間性!” 米亞點了點頭。 “植物同樣也是明白與人類打交道的方式的。因為它也是生命。”這句話在米亞的口中再次重復了一遍,“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阿羅蘭現在已經在我的身體中被我以德魯伊的力量凈化了,那么這樣的結果會對三位一體的實現存在著影響嗎?” “理論上可能是會有一點影響的。”說話的時候,戴向安不知什么時候又咬了幾片血蔓蓮在嘴里嚼了起來,就好像不限量供應的止痛藥一樣,“但問題的關鍵在于阿羅蘭的波導頻率是否依然可以生效。作為波導的使用者,每個人都擁有一種專門屬于自己的操氣頻率,我也是,尼伯龍根也是,不同性格的人在不同頻率的運作下就會發出不一樣的招式,因此只要你能夠代替阿羅蘭發出關于阿羅蘭波導頻率的能量,那么我覺得三位一體發動的可能性依然具有很高的成功幾率的。” “嗯,我明白了。” “現在的問題是,一定不能讓天馬時落入到布雷達那一伙的手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