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怎敵他晚來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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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太后最終應(yīng)該打算和鄭王同心協(xié)力,讓他們的兒子穩(wěn)坐帝位。在此之前,她不能把孩子的身世早早暴露,否則很可能惹來秦太尉的殺機(jī)。
魏嘗顯然也想通了這些,說:“這對我們來說倒是個好消息。”
敵人之間的嫌隙,就是他們能夠利用的漏洞。
他又問:“楚王又是怎么回事?”
薛瓔把楚王在山道上與她說的兩句話都跟魏嘗一字不漏講了,而后道:“你覺不覺得,他像是知道內(nèi)情的人?知道我今日是在做戲,也知道后宮的臟事。可他既沒有幫助秦家與鄭王,給他們透露消息,又沒有幫助我,告訴我那個孩子的身世。”
也就是說,這個人似乎既不站在秦家或鄭王那邊,也不站在薛瓔這邊。
魏嘗神情嚴(yán)肅起來:“要真是如此,就該小心留意楚王了。”
知道得多卻藏得深,又兩不相幫,倒很可能是坐山觀虎斗,欲成漁利翁。
薛瓔說“是”,神情有些凝重。
魏嘗伸手覆住她手背,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說:“哪個諸侯王還能沒點心思?誰都打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主意,楚王坐擁王國,封地又在魚米富庶的南邊,本身得天獨(dú)厚,有這想法再尋常不過,但要將之付諸行動,還得問過我同不同意。”
薛瓔繃緊的神色又松了,睨他一眼,說:“問我好嗎?”
倆人一說完正事又拌上了嘴,倒是幸好被匆匆入里的傅羽打斷,她說,鄭王那邊有人請見陛下,稱自家王上此番傷重,慣使的醫(yī)士卻不在身邊,所以想盡早回鄭國去,請陛下見諒。
薛瓔和魏嘗對視一眼,眼底透露出同個意思:這遁走的速度倒是挺麻利的。
“但陛下得了您離宮前的叮囑,沒應(yīng),也沒拒絕,只說回去一路舟車勞頓,很可能有損身體,要不先請?zhí)t(yī)判斷一下,看鄭王的狀況是否吃得消返程。眼下太醫(yī)已隨鄭王隨從去了,但這診斷的結(jié)果還得看您。您打算叫太醫(yī)怎么說?得趕緊傳個信去。”
薛瓔牽了牽嘴角:“鄭王傷及肺腑,眼下正是虛弱時候,如何經(jīng)得起一路顛簸?”
傅羽明白了她的意思,卻隱隱現(xiàn)出擔(dān)憂來:“此舉面上雖說得過去,實則卻無異于扣留鄭王。眼下還有許多諸侯王在都,那些人精一定瞧得明白,您一動鄭王,恐怕得激起一連串諸侯的敵意……”
“放心吧。”薛瓔淡淡一笑,“我說要留鄭王,只是向他與秦家表明我的態(tài)度,可他怎么會真給我扣住呢。”說罷揮揮手,示意她趕緊去遞消息。
傅羽不解地離開了。魏嘗卻一瞬想到了薛瓔的用心,朗聲一笑:“好計!”
*
這邊消息遞出去的時候,長樂宮里正鬧不太平。
秦淑珍回到宮中,立刻托人給鄭王送去了口信,叫他趕緊離開長安。之后不久,秦太尉秦恪便以探望受驚的馮皓為由,到了她這處,倆人沒說幾句就起了爭執(zhí),四面宮人皆被揮退,只剩兄妹倆,一個厲聲質(zhì)問,一個打死不認(rèn)。
秦太后一口咬定,說鄭王待她確實一直有幾分情誼,今日才如此維護(hù)馮皓,但孩子卻怎可能是鄭王的?當(dāng)年先帝健在,她如何能只手遮天作出這樣的事。
她面色陰沉,連私下都不稱他“兄長”了,說:“太尉來質(zhì)問我之前,難道就不曾想過,這很可能是她馮薛瓔離間你我兄妹二人的計策?”
秦恪濃眉微揚(yáng):“那么太后的意思是,皓兒與鄭王無關(guān),你也無所謂他的生死。”
“自然。”
秦恪似乎冷哼了聲:“我剛剛來時得到消息,說他打算回鄭國去了,太后以為,他走不走得成?”
秦淑珍神情稍稍一滯,隨即很快恢復(fù)如常,淡笑道:“長公主的心思,我如何料得準(zhǔn)?要不也不至于與太尉生出嫌隙,在這起爭執(zhí)了。”
倆人這頭正僵持不下,外頭來了個隨從,附到秦恪耳邊說了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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