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神侯府。 位于內(nèi)城東側(cè),與郭巨俠的府交相府邸交相互映,護(hù)衛(wèi)著皇宮。 書房。 “世叔!” 在陸誠面前一向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访藭r看起來格外的正經(jīng),對著面前的面相清癯的長者稱呼道。 普天之下,能夠讓追命稱呼世叔,而且在神侯府居住的人,有且只有一位。他就是先皇親封的六五神候,諸葛正我。 諸葛正我朝著追命揮揮手,示意他坐下,隨后從他的手里把信函接過,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起來。 不久,諸葛正我面露喜色,道:“追命,這個就是你從鐵血谷救出來的孩子嗎?” 追命頷首道:“是的,就是陸誠!” 諸葛正我伸手撫了撫胡須,面色滿意,“果真是少年英才,若不是老夫年邁,真想把他收為弟子,帶在身邊好生教導(dǎo)一番。” “世叔!” 追命起身,“世叔,我覺得這件事情,有頗多的蹊蹺。” 諸葛正我擺擺手,“你且坐下。” 追命不情愿的坐在椅子上,面色堅決,“世叔,這陸誠查案的速度未免太快,我懷疑……” “懷疑,懷疑什么!” 諸葛正我打斷了追命的話,見到追命不情愿,諸葛正我開口問道:“這陸誠是你親自從鐵血谷帶出來的,是嗎?” 追命回道:“對!在救他之前,我特意在鐵血谷潛伏幾日,發(fā)現(xiàn)他的作息很是規(guī)律,而且修煉嫁衣神功十五年,如果不是鐵血谷主召陸誠過去傳功,說不得他還不會暴露。” 諸葛正我問道:“嫁衣神功!他修煉的是嫁衣神功,你可知道這武功如何?” 追命道:“嫁衣神功乃是數(shù)十年前大旗門的絕學(xué),這門內(nèi)功最出名的便是修煉出來的內(nèi)力不能為自己使用,就像是它的名字,最后只能為別人做嫁衣!” “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做嫁衣裳,這樣舍己為人的武功,有什么人會去修煉!” 諸葛正我伸手撫摸著小胡子,起身看向窗外,“他是你從鐵血谷帶出的人,如果你不過去,他肯定會死在鐵血谷主手上,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 追命皺眉想了一下,最后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事情。 如果他不去鐵血谷,只修煉嫁衣神功內(nèi)力的陸誠,肯定不是鐵血谷主的對手,是追命救了陸誠,給了他新生。 “世叔說的對!” 見追命承認(rèn),諸葛正我繼續(xù)道:“你所懷疑的,不過是他在繡花大盜一案,處理的太快,超出了你的理解,是這樣嗎?” 追命點(diǎn)頭承認(rèn),“沒錯,陸誠到金陵的時間不到一天,便鎖定了繡花大盜是金九齡,這個速度,我們幾個是做不到的。” 四大名捕享譽(yù)天下,抓捕的罪犯,破獲的案件多不勝數(shù)。 可即便是這樣,追命也不敢說自己親自查詢繡花大盜一案,會比陸誠更快。要知道陸小鳳這個聰明人就是被金九齡玩弄于股掌之間,而陸誠只用一天的時間便查清了真相,這個速度,說他不是人都可以。 “別說你們,便是我看了陸誠的斷案經(jīng)過,也是自愧弗如!”諸葛正我自我調(diào)侃道,“當(dāng)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世叔,便是這樣,我才無法相信啊!”追命有些著急的起身,“陸誠是我從祁連山帶出來的,若是他被人引誘,做下錯事,我難辭其咎。” 諸葛正我笑道:“追命啊,你在我身邊時間也不短了。這種沒有證據(jù)的事情,你憑什么懷疑陸誠就一定會與別人引誘。” 追命嘴巴張了張,他想要解釋,可回想起自己要說的這些話,他猛然發(fā)覺自己這些全部都是猜測,沒有一點(diǎn)真憑實據(jù),只好閉口不言。 “你呀,就是辦案時間太長,內(nèi)心不免的沾上了一些陰暗之處。與其懷疑陸誠會走上邪路,倒不如相信他。” 諸葛正我沒有訓(xùn)斥,沒有生氣,就這樣心態(tài)寬厚的說道:“當(dāng)今朝廷,皇帝年幼,朝堂諸公,利己者眾,為公者廖。作為名捕,追命你定要牢記,不可以自己猜測,而妄下定論。” “金九齡出身少林,師兄是苦瓜大師這樣的得道高僧,他的出身夠可以了吧!可看看他做的事,誰能想到他居然會為了一己私利,成為繡花大盜,劫掠了數(shù)百萬的財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