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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v沒有拍到那怪物的正臉，你倆有沒有看清楚？”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怪物的長相，這對推測極為不利。

    小腿完全被扯斷，陳默不時吸著涼氣，疼的呲牙咧嘴，他聲音很虛弱：“我當(dāng)時就看見你身后站著一個人，直接被嚇傻了，沒留意。”

    說完他看向張恒，三人里張恒才是唯一一個目睹怪物真容的人。

    他思索片刻，讓混亂的大腦平靜下來：“那怪物臉上纏著濕透的繃帶，看不見臉，不過從繃帶的細(xì)縫中隱約能看到傷口，很大一片傷口。”

    “你什么意思？是繃帶下面有傷口嗎？”

    “對，傷口似乎是連在一起的，就仿佛……”張恒欲言又止，雙眉凝在一起。

    “你到是說啊？就仿佛什么？”我忍不住催促道。

    “就仿佛被剝了皮一樣。”

    陰冷的夜風(fēng)從身邊吹過，誰都沒有說話，只是感覺到徹骨的寒意慢慢爬上脊背。

    我打了個冷顫：“你確定？會不會是錯覺？”

    張恒一直在調(diào)查新滬市剝皮案，我害怕他是因?yàn)樾睦戆凳镜脑颍痪o張看錯了。

    “那怪物帶給我的就是這種感覺，錯不了。”張恒說的非常肯定，我也不好再質(zhì)疑，只能按照他說的方向去思考。

    “繃帶？傷口？那到底是人還是鬼？”我回頭看著診療大樓，想要知道真相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重回樓內(nèi)看一看。

    “要是作家沒死就好了，咱們?nèi)齻€只顧著逃命，誰也沒有跟那怪物接觸，聽說鬼是沒有實(shí)體的，假如……”

    “那東西應(yīng)該不是鬼。”我揮手打斷張恒的話，把自己的手伸到兩人面前：“我從手術(shù)準(zhǔn)備室逃出來的時候，跟那怪物有過肢體接觸。”

    用手電筒照射，自己指尖還殘留著一些無色液體，像是水，但聞著卻帶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比水密度大。”張恒湊到我手邊聞了聞：“像是那種變質(zhì)、發(fā)臭的藥液。”

    “對，跟尸體腐化后產(chǎn)生的液體不同，不像是自然形成的，那怪物應(yīng)該還活著，它全身上下都涂著這種藥液。”我進(jìn)一步做了猜測：“記住這種味道，只要能找到藥液，就能摸清楚那怪物的底細(xì)。”

    說到這里，我突然又想到了一個細(xì)節(jié)，在我第一次到作家暫時居住的病室時，他一直在喝酒，很豪爽，一次喝一罐，撒的領(lǐng)口全都是啤酒，弄得一身的酒味。

    “作家到了病室里后就一直在喝酒，他是不是想要借助酒精的味道，來掩蓋自己身上的某種味道？”我面具下的眼睛輕輕瞇起，看似雜亂的線索，慢慢串聯(lián)在了一起。

    “快！跟我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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