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我-《重生后和渣攻的白月光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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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片人強撐著: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謝見原面無表情道:“你可以再裝的再像一點。”這種拙劣的表演對他來說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只見他沉聲道:“你應該知道謝家的手段的。”
制片人頓時嚇得將事情招了個干凈。
謝見原也沒來得及收拾他,轉身就朝外面沖出去。
而此時的蔣修嚴對外面發生的一切都不知情,只見他將電話扔在一旁,看著床上的人影,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
他也不知道眼前的棘手狀況要怎么解決,但是唯一確定的一點就是他不想要許純離開。
蔣修嚴的目光落在許純的臉上,腦海里回憶起從前許純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時自己工作忙回家晚,便會看見許純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他的背影孤零零的,只將自己蜷縮成一團,看著電視發呆,完全像尊雕塑一般。
聽見自己的腳步聲響起,那尊一動不動的雕塑這才像是活了過來,眨了眨眼回頭望著他。
而自己每次都告訴他可以先去睡覺,可許純依舊卻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只說他反正也睡不著,正好可以看看電視打發時間。
可他知道不是那樣,自從那之后自己回家的時間便早了些,不再故意拖到很遲才回去,可沒過多久便又恢復了常態。
那之后又發生了什么事呢?
對了,那之后許純就從他們一起暫住的那個房子里搬出去了,不帶一絲一毫留戀,因為他發現了自己接近他的真正意圖。
想到這里他露出了一絲苦笑,他當時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愛的到底是誰,平心而論,他倆的臉確實長得像,但是他絕對不會輕易混淆,唯一會混淆的便是感情。
一直以為自己心心念念的是謝見原,可到頭來失去后才發現自己追逐的原來只是自己虛構出來的幻影。
“阿純。”
他的語氣充滿了柔情,神色動容的伸手想要撫摸上床上人的臉頰。
許純自然無法回應他,只見他面色潮紅,整個身體都被染上了一層漂亮的粉色,眉頭緊蹙,似是十分難受。
蔣修嚴哪里不會不知道他是著了門道,動作輕柔的撫上他的臉頰,眉眼動情,剛要開口說話,忽然房門傳來一陣巨響,隨即被人踢開。
只見謝見原冷著臉站在門口,眉眼似籠罩著一層久不消褪的寒霜,待看清房間里的一幕時,瞳孔猛的一縮。
“滾開!”
他走上前去一把攥住蔣修嚴的胳膊,力度大到恨不得將他的胳膊捏碎一般。
蔣修嚴完全沒有預料到謝見原的出現,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茫然,不過很快的便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想要解釋清楚眼前的狀況。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說道:“是別人自作主張把他....”
“閉嘴。”謝見原神色冰冷,眼底似藏著深不見底的黑色漩渦,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后,便再也不多看他一眼。
“蔣修嚴,別讓我看不起你。”
只見他周身縈繞著暴戾的怒氣,眼神陰騭,蔣修嚴看著他,腦海里有一瞬間的空白,他幾乎從來沒有看過謝見原的這一陰暗面。
謝見原在他心中的印象一直是陽光開朗,待什么人都是笑模樣,做事有些懶散的漫不經心去,但脾氣很好,幾乎沒看見過他生氣的樣子。
蔣修嚴澀聲道:“....見原。“
謝見原將許純一把打橫抱起,連個眼神都不愿施舍給旁邊的蔣修嚴,冷冷的吐出幾個字:“讓開。”
蔣修嚴臉色頓時一白,看了看他懷中的雙眸緊閉的許純,還想要說些什么。
謝見原卻抱著許純,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了門。
他一路坐著電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然后給自己的經紀人打了個電話,讓他想辦法聯系一下許純的助理或者經紀人,說是不用接他了,他和許純在一起。
說完后他便把手機扔在副駕駛座上,瞥了一眼后視鏡中的許純,只見他蜷縮在后座上,原本白皙的臉上也被染上了淡淡的緋紅,雙唇無意識的微微張開,他似乎熱的有些難受,翻來覆去的折騰著,嘴里不時溢出微弱的呻/吟聲。
謝見原油門一踩,車速迅速提高,車子似離弦的箭般猛的朝前方駛去。
本來三十分鐘的路程硬生生的縮短成了十幾分鐘,一到了家里謝見原關上門后,雙手抱著許純徑直走到了臥室,然后把他放在了床上。
肌膚一觸碰到冰涼絲滑的布料,許純便舒服的嚶嚀了一聲,臉頰無意識的摩擦著被單,希望能緩解這股難耐的燥熱。
謝見原微微蹲下身子,平視著他的臉頰,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許純此時的模樣。
“純哥....”
謝見原伸手替他撫了撫額上的黑發,指腹間盡是濕濡的薄汗,冰涼的觸感稍微緩解了許純身上燥熱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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