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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為你打下的江山(十二)-《金牌調解員[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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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白禾整個人被霧氣騰騰的溫泉水籠罩,腦子里直接當機,只剩下幾句話: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做什么?

    但是姜窈卻沒管她的怔愣,不似往常那樣說出語義朦朧對她要撩不撩,下一秒卻又將她玩耍地團團轉那般,反而來了個雷霆直球,執意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身居高位的氣勢和威嚴一旦毫無保留地釋放,便讓人禁不住生出臣服的心思,花白禾竟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心思。

    當然……她其實也并不是很想反抗。

    水蒸氣在殿內氤氳著,將一切場景都虛化了,仿佛里頭那‘以下犯上’的一幕,是發生在某座與世隔絕的無人島上,而不是在規矩森嚴的皇城里。

    半刻鐘后——

    姜窈看著眼前這個貼身婢女一副震驚到無法言語的模樣,也沒給這可憐人半點時間緩緩,反而趁勝追擊,湊了過去,一個吻輕輕地落在花白禾的鼻尖。

    此刻的花白禾就像是一只掉進水里的小雞仔,身上的毛全被打濕,被人伸手撈起來之后,便被激得瑟瑟發抖。

    因為池子里的水位沒到胸口,讓她無法表演一波跪進水底,花白禾只能抖著聲線問出一句:

    “怎么……怎么會這樣……娘、娘娘……”

    她的視線里混合著驚訝、不可置信,眼眶睜大,好似這會兒其實是她的一場夢。

    實則內心在暗自猜測,照理說,姜窈若是對她早就有意,且一直都未從過皇帝,為什么會在這個節點上對她發作?

    直覺告訴她,這和姜鎮海從前線傳回來的那封家書有關系。

    姜窈卻仿佛很欣賞她這樣心神震亂的模樣,明明在水里一-絲-不-掛的人是自己,偏偏比衣著齊整的花白禾要自如得多。

    她抬手搭上花白禾的右肩,薄薄的衣衫已經被水浸透,現出底下那副她曾親手繪下的花紋。

    姜窈笑著用額頭抵著她,往日里溫和的假象再也見不到蹤影,漆黑如墨的眼中現出一丁點惡趣味的情緒,她笑著重復了一遍花白禾的話:

    “是啊,為什么會這樣呢?嗯?”

    花白禾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那次守夜的時候,內室里傳出的那陣高高低低的聲響。

    她是這樣想的,也這樣問了。

    姜窈略挑了挑眉頭,抬手摸上她的衣領,漫不經心道:“你說的是那日?”

    她停了停,唇角的笑意攀上眼尾,明明是溫文爾雅的人,此刻暴露出本性后,卻無端現出萬種風情,讓人根本不舍得將目光從她那兒移開。

    緊接著,她偏了偏腦袋,湊到了花白禾的耳邊,低聲道:“你是說這個聲音嗎——”

    “嗯……”一陣難耐的低音淌入婢女的耳中,繼而開始高高低低、婉轉悠揚如最上等的樂曲。

    真應了那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花白禾整個耳朵都麻了,她內心恍恍惚惚對系統說道:“我突然想給你背一篇中學課文。”

    系統在被這又一次脫肛的劇情逼到衰頹,發現花白禾竟然不似上次那般沉迷其中,以為她終于痛改前非,于是欣慰地去接她的話:

    “什么課文?”

    系統想,萬一皇后一定要強來,它就安慰花白禾,畢竟是身份問題,下個世界一定給她個不那么受制的身份安排。

    下一秒,花白禾笑嘻嘻地說出了課文名稱:“《口技》。”

    系統:“……”

    花白禾:“糟糕,我感覺我都聽濕-了。”

    系統默默地給花白禾的聲音加上了變聲器,然后花白禾接下來每一句污染它收音系統的話都被屏-蔽成了‘呱呱呱’。

    它的世界終于和諧了。

    ……

    而花白禾的這個夜晚,才剛剛開始。

    她依然維持著那副‘信息量過大無法處理’的怔滯模樣,內心依依不舍,表面上卻不得不繼續自己的戲路。

    只見她猛的在池水中后退了一步,卻因為踩不穩池底而差點打滑再次跌倒,慌亂地扶住旁邊的池壁,維持著低下腦袋,臉幾乎要直接懟進水里的模樣,開口的聲音都有些發啞:

    “娘娘、娘娘不可,若是讓姜家老爺夫人知道了,奴才就算有九條命都不夠賠的,娘娘!您既跟了這天下最高貴的人,該竭盡全力服侍他才是,您、您怎可對我……!”

    她拔了拔調子,聲音里帶著十足的悲痛,不知道是怎么使得姜窈對她產生了這種‘興趣’。

    但這并不妨礙她接下來的直諫:

    “奴才人微言輕,死不足惜,但娘娘萬不可為了奴才,與皇上生分,滿朝上下都還巴巴地望著太子的誕生,娘娘,不可糊涂——”

    花白禾話到一半,就被姜窈打斷了:“最尊貴的人?”

    姜窈低低地笑出聲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花白禾懵然地看著她,好像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

    “清嘉,你錯了。”皇后開口說道:“這天下最尊貴的人,可不一定是他。”

    那一瞬間,花白禾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既然姜窈是重生的,那么她必定知道未來要發生西北的荻戎戰爭,還有東南沿海的倭寇來犯,假使她在其中稍稍動了些手段……

    那么只要在劉冶剛登基時,提前讓那些事情都爆發出來,也未嘗不是個選擇。

    如此推算下來,說不定就連劉冶的親自出征,都在姜窈的算計之內。

    可,她究竟要的是什么呢?

    ‘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人,可不一定是他。’

    難道,姜窈打算自己……?

    見到她眼底因為浮現出的猜測而展露的驚詫,姜窈笑了一下,又慢慢地踩著水走到她的跟前,勾手環上她的脖頸,對她笑的坦然:

    “聰明。”

    她開口夸道。

    然而接下來,她卻沒給花白禾繼續廢話的時間,像是撥竹筍一樣將她的外衣一層層扒落,對她揚了揚眉頭:

    “本宮這就賞你一個機會,讓你能夠服侍未來這天下的主人,你該謝恩了,清嘉。”

    身為她的婢女,花白禾不敢違抗皇后的命令,但她迫于系統要求,不得不做出‘垂死掙扎’的模樣。

    她渾身發著抖,斗膽握住了姜窈的手:“娘娘,為、為什么……”

    為什么偏偏是我?

    姜窈輕輕呼了一口氣,偏過頭去咬她的耳朵,直到她整個耳朵都發紅了,才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忘了,本宮第一次見到你的事情?”

    花白禾原地懵逼。

    然后瘋狂求助系統:“統統!我第一次見皇后是什么時候?設定是什么來著?”

    但是知道今晚要出現r18鏡頭的系統,早就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決定躲開她第二天的感言,這會兒還沒取消對她的屏-蔽。

    所以系統那邊聽到的就是:“呱呱,呱呱呱呱呱……”

    花白禾等了幾秒沒等到回答,整個人僵在水里,但姜窈的話頭卻未因此停止:“你是我身邊第一個奴才,從你跪在我跟前,發誓從此身心只屬于我,一生忠誠于我時,我就將你當成我的人了。”

    “一直以來你都做的很好,可是為什么在沈青玉入宮后,你們都變了?”

    “劉冶的變化我能原諒,畢竟他終究是要坐上那把龍椅的人,三宮六院對他遲早要成平凡,本宮也并無要信他的意思,但你不一樣——”

    “清嘉,你為什么敢把目光從本宮身上移開,嗯?”

    花白禾:“……???”

    這戲該怎么對?

    現在她嚴重懷疑皇后拿錯了劇本,說好的溫文爾雅呢,怎么走的是黑化路線?!

    她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一方面是對今晚聽到的一切表示十分震撼,另一方面是,她被姜窈的動作弄的面紅耳赤,這身體不知是過于敏感還是別的什么,此刻整個人熱的仿佛要融化了。

    之前紋身的時候痛覺超乎尋常她就覺得不妥,但是她本身也沒有紋身的經驗,只覺得是平常。

    現在看來,卻是她的身子感覺要比旁人更靈敏,不論是痛、是癢,還是……熱。

    姜窈給她留足了心理準備時間,在她想要開口辯駁的時候,偏過頭堵住了她那張總說出讓自己不高興話語的嘴。

    直到掠盡她的呼吸,姜窈才摩挲著她的后脖頸,輕飄飄地落下了一句:

    “既是違背了諾言,就該受到懲罰,對么?”

    ……

    一個多時辰后。

    浣溪在偏房里等了許久,也沒見到皇后和清嘉的關系修復后兩人從殿內出來的身影,她有些茫然,確定了自己真的一直注意著那邊的動靜之后,她迷惑地想:

    難道是自己看差了眼,其實兩人已經出來了?

    還是皇后娘娘把清嘉也喊進去,賞賜她一同泡澡了?

    但這時間未免也太長了些。

    想到許多被主子賞賜去低樓泡溫泉的宮女太監們在里頭泡太久、暈過去的場景,浣溪猶豫再三還是往那邊湊了湊。

    花白禾之前進去只是虛掩了門,避免進風,并未關嚴實,故而浣溪此時剛靠近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細細碎碎的,難以抑制的呻-吟聲。

    她心中驚了驚,但很快想到,畢竟皇上已經離開了宮中,而娘娘已獨守長樂殿兩月有余,召清嘉進去服侍,似乎也無甚不妥。

    但她很快聽見了里頭一句有些崩潰的泣音:

    “娘娘,不要,不——”

    浣溪:“……!!!”

    她是不是聽錯了?

    浣溪晃了晃腦袋,還沒走到殿門前就差點被臺階絆上一跤,堪堪站穩之后,那扇門忽而被人從里頭打開。

    皇后穿著松松垮垮的明黃色軟袍,懷中還抱著個薄毯子包著的人走出來。

    浣溪愣了一下,卻收到了姜窈淡淡投來的一瞥。

    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這個眼神十分危險,與往日里娘娘身上的溫柔氣息不同,以至于她被看得頭皮發麻。

    再反應過來時,人已經恭恭敬敬地跪下了。

    姜窈抱著人走回自己休憩的宮殿內,只遠遠傳來一句:“本宮近日與太后共掌宮印,此事若是傳出去了,你明白后果吧,浣溪?”

    浣溪本就是她的奴才,向來與主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哪會不懂姜窈的話?

    不論姜窈是真的對自己身邊的宮女產生了別的心思,還是單純的拿清嘉解解壓,這事都不適合傳入第三人耳中。

    浣溪深深低下頭去,不論是為了皇后,還是為了她和清嘉之間的交情,她都決定從此讓這件事爛在自己肚中:“奴才明白。”

    ……

    那一夜,皇后休息的殿內后室中,有一道清婉的聲響里夾雜著哭腔,一直響到了后半夜,后面都變得逐漸沙啞。

    姜窈允許近身伺候的人通常只有浣溪和花白禾兩個,那一晚兩人卻一個在里頭,一個在外頭,直到天都蒙蒙亮了,里面的動靜才停下來。

    浣溪坐在門口,睜著眼睛看外頭的天空,整晚沒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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