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佬的女人(五)-《金牌調解員[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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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某一角。
花白禾坐在椅子上,滿意地看著盤子里西紅柿炒雞蛋,比起那滿滿的金黃色,西紅柿的分量少的可憐,明明和雞蛋雙c位出道,這會兒卻淪為了陪襯。
在她的對面,云野蔓只點了一份米飯和一份水煮白菜,在對面慢慢地吃著,她本來對今天能吃頓安穩的午餐不抱希望,卻沒想到又見識了一通這個新來同桌的騷操作。
這會兒那枚金光閃閃的會長徽章,正被她相當隨意地擱在飯桌旁,絲毫沒有要佩戴上去的想法。
饒是云野蔓對其他人再不關心,這會兒也禁不住打量起花白禾來。
——她到底想做什么?單純的看不爽學生會那群人的行事作風?還是真的想替這些普通學生出頭?
“命運之子對您好感度:0,請宿主注意自己的行為?!?
聽到這討厭的聲音,察覺到她的視線,花白禾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子,睨了過去:“怎么,突然對我充滿崇拜之情,想當我小弟?收收你的念頭,我收小弟的標準很高的。”
云野蔓:“……”
她覺得自己真是餓狠了,出現了幻覺,才會認為這家伙剛才在臺上的樣子挺順眼。
云野蔓低頭吃飯去了,發誓再不看她一眼,冷不防花白禾又冒出一句:“給個收款碼,我午餐錢還沒給你?!?
“不用?!痹埔奥燮ざ紱]抬,冷淡地回了一句。
云鼎食堂的價格十分親民,貫徹為學生服務的宗旨,每年那么高昂的學費不是白交的,這里面的葷菜素菜都便宜到令人不可思議的地步,就花白禾那碗西紅柿炒雞蛋蓋澆飯,也不過三塊五而已。
如果這人真的能實現剛才在臺上發言的目標,云野蔓想,那自己勉為其難請她一頓飯也沒什么。
誰料到花白禾卻沒罷休:“還說你不想抱我大腿,你是想讓我欠你人情,以后都惦記著這個事,從此對你念念不忘——”
云野蔓面無表情地拿出了手機,如果不是感覺打不過,她一定要把收款碼懟到那張喋喋不休的嘴里去。
世界上怎么會有說話如此讓人討厭的人,云野蔓在心底想道。
花白禾是除了完成任務之外,真沒打算跟她有什么交集,給她打了五十塊過去,繼續低頭埋頭吃飯了。
云野蔓看了看手機,回道:“多了?!?
花白禾正在埋頭撈雞蛋,聞言對她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賞你了,幫忙打午飯這么點跑腿費,我還是給的起的?!?
云野蔓呼吸一窒,感覺自己被資本主義的幾個臭錢給羞辱了。
“命運之子對您的好感度:-30?!?
花白禾對系統挑了挑眉:“看,哄小屁孩就是這么簡單。”
系統聽著那高高低低的好感度報值,提醒了她一句:“悠著點,小心翻車?!?
花白禾不以為意,十分自信:“翻車是不可能翻車的,畢竟你爸爸終究是你爸爸?!?
說話間,她聽見‘叮咚’一聲,是對方又把剩下的四十六塊五給她打回來的聲音。
花白禾懶得跟她計較,又跟系統隨口點評,這小屁孩是真的倔。
就在這個時候,花白禾的旁邊‘哐當’一聲,放下來了一個自助餐盤,一身雪白校服的趙翰林難得沒到樓上的包間里坐著,反而屈尊來擠一樓餐廳的四人座餐桌。
云野蔓的旁邊坐下了陳庚。
至于她本人,則被那個潑過宋真一腦門紫菜蛋花湯的女生拍了拍腦袋:“哎,長沒長眼睛,沒看到這里學生會要談事嗎?還坐這兒干嘛?”
云野蔓抿了抿唇,眼尾冷冷地瞥了瞥那個人。
花白禾的聲音就在這時候接上:“怎么?云鼎還有會長不知道的規矩?”
“吃飯的時候不許人坐椅子——難不成坐你腿上?”
那女生頓時一窒,目光兇狠地看向她:“……你!”
趙翰林推了推眼鏡,斯斯文文地喊了一句:“余琳。”
那個女生頓時不說話了,仍站在云野蔓的身后位置,虎視眈眈地看向花白禾。
明明現在是跟前任學生會成員角力的關鍵時刻,花白禾卻半點緊張感都沒有,甚至很是悠閑地鼓起掌來:
“前任會長訓犬有方,我該學一學,要是你以后報國外的獸醫專業,應該很能賺錢吧。”
余琳陡然被人這樣拐彎抹角地一罵,剛被趙翰林勉強壓下去的火氣以更猛烈的形勢反彈回來,她揚手就想掀起云野蔓的盤子扣花白禾一臉——
但花白禾早有防備。
動作更快她一步,將自己的鐵餐盤整個呼到了她的臉上,盤子帶著里頭沒吃完的飯菜一塊兒拍在了那張漂亮的臉上,甚至還撞出了聲響。
余琳‘啊’地一聲落后好一段距離,純白色的校服上沾滿了紅紅黃黃的汁液,整個人哪有之前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此刻正如一只落敗的公雞。
她愕然地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竟然有人敢這樣對待自己,當即就想站起朝花白禾沖去,結果下一刻就感覺小腹一痛,整個人朝后倒飛出一段距離。
“既然喜歡當狗,有剩飯給你就識相地吃,再亂咬人——我就把你的牙全拔了。”
花白禾收回腿,居高臨下的丟了一句,而后看也不看在地上哀鳴到涕泗橫流的女生,將目光轉回到趙翰林身上,示意他可以開口了。
趙翰林一出生就是天之驕子,家里同樣住在四海苑,早習慣了自己一聲令下,周圍人按吩咐行事。
如今陡然遇上個與他同樣強勢的,而且本身還自帶流-氓氣息的人,他以勢壓人沒用,打也打不過,只意味深長地對花白禾說了一句:
“余琳的父親是本地的一個大型房產商,不知道你有沒聽過余陽房產?”
花白禾沉吟了幾秒,回道:“聽過,但是——我爸從小跟我說,誰要是敢打我,我必須得打回去,不然回去他就要揍我,你是覺得對我來說,不能買她家房子比我爸揍我更嚴重?”
在她說這話的時候,還在工地上的尹逍突然打了個驚天大噴嚏。
趙翰林:“……”
他無話可說。
但地上的余琳顯然不甘心就這樣被剪掉了戲份,會長沒話說,她就開始叫喚著搶戲:
“啊……我肚子是不是被她踢壞了,我腸子好痛,我胃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你們快點報-警把她抓起來啊……”
花白禾嫌吵,又不想挨近那么個渾身臟兮兮的家伙,左右一看,只能使喚云野蔓:“去讓她閉嘴?!?
云野蔓之前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像是坐在劇場vip特等席上的高素質觀眾,只看不說,假裝自己并不存在。
這會兒驟然被花白禾支使,她第一時間沒動,而是從座位上抬起了眼睛,與花白禾對上,里面的內容很清楚: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花白禾身為要帶領大家共建文明校園的領頭人,并不會主動拿暴力威脅別人,只和顏悅色地對她開口道:
“你剛還收了我的跑腿費,看什么——退回來不代表你沒收過。”
云野蔓淡定地站起身來。
聽她話的代價就是花白禾又收到系統一句提示:“命運之子對您的好感度:-50?!?
接著,云野蔓往那個哀嚎且沒人敢去扶的余琳面前一站,面無表情地扔下一句:“尹梔說,你再叫兩聲,她下午就讓人把你沉進黑水河里?!?
黑水河是椒市的一條大河,并不從市區穿過,走過的地方都是偏僻的、經濟發展不太好的地區,雖然水面清澈見底,但趕上天氣不好起霧的時候,總會有船莫名其妙折在里頭。
當地的人都說是里頭在幾十年前死過的人太多,冤魂被鎖在里面,等著找活人替命。
而尹逍早年時候在南方聲名鵲起時,就有人傳過,說敢惹他的人,最后都消失在黑水河里了。
這傳說到現在還被社會上那些小混混拿來吹噓。
聽見云野蔓傳達的話,余琳猛地咽回了自己滿嘴的哀嚎,好像直到現在才想起來花白禾的背景有多可怕似的。
花白禾:“……”
她似笑非笑地盯著云野蔓的后背,抱著手臂懶洋洋地回了一句:“別瞎說,我可是五講四美的好學生,獎狀還在家里墻上貼著呢,不信明天拿給你看?!?
兩人這無端端一唱一和間,卻將學生會那幾個想找回場子的人給莫名嚇住了。
一行人轟轟烈烈的往她跟前一坐,卻只被她干凈利落、一看就很有打架經驗的架勢給鎮住了,坐在座位上,怎么看怎么有股灰頭土臉的姿態。
趙翰林低頭吃飯,裝作自己真是來拼桌的,陳庚和剩下幾個學生會的成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花白禾,已經明白了如今的帶頭人是誰。
陳庚張了張嘴想說話,話頭就被花白禾截了過去:
“對了,你最遲下午讓人把新校服送到我這,尺碼的話之前報名的時候已經填過了——夏天兩套,冬天兩套,不然我明早進校門該被人登記扣分了?!?
這頤指氣使地態度,理所當然地就把陳庚給喝住了。
他面色復雜地點了點頭。
心道:你現在是學生會會長了,哪個不長眼的敢登記你的名字???
結果花白禾命令完他,還沒停住這架勢,又對剩下的幾個剛才沒來得及動手、這會兒跟著慫了的干事說道:
“你們幾個職位暫時不動,能不能繼續干下去就看你們表現了,身為優秀的學生會成員,平時就要起到良好的帶頭作用,要是抓住誰在校園里使用暴力,就應該及時制止,被我發現消極怠工,下場請參照地上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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