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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佬的女人(十)-《金牌調(diào)解員[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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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他的眼中看出幾分躍躍欲試。

    花白禾沖角落里的人歪了下腦袋,示意一個保鏢過來進行現(xiàn)場教學。

    而認清了云野蔓女漢子現(xiàn)實的她,也并不指望這人能舉著小手帕在后面給孟齊天喊加油了。

    監(jiān)督模式不是要他們倆心跳加速嗎——

    她往云野蔓的身后站了站,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想學嗎?”

    “一會兒你們倆比賽,誰要是能贏,我就送一張這個訓練場的終身會員卡,無限次體驗的那種。”

    有競爭,才有動力,花白禾不愁他倆在互相針對中沒點別的感覺。

    旁聽的系統(tǒng):“……”

    它覺得監(jiān)督模式大概沒見過套路如此崎嶇的宿主。

    誰敢說玩-槍不驚險?

    誰敢說跟人比賽的時候不會心跳加速?

    它反正是服氣了。

    至于云野蔓,其實贏不贏孟齊天,對她本身而言都沒什么大礙,她在意的是——

    如果她不認真點,到時候真讓孟齊天贏了個一兩環(huán),尹梔肯定要對那個小白臉另眼相看,這是她絕不允許發(fā)生的。

    想到這里,她幾乎立刻生出抬手將臺面上的那把女式手-槍組裝起來的沖動。

    此時,旁邊的保鏢已經(jīng)走到了孟齊天的旁邊,跟他三言兩語講完了槍-械的原理,而后十分流暢地將一把手-槍組裝完畢,擺出一個雙手握-槍-射-擊的標準姿勢,對準遠處的靶心,只聽‘砰’地一聲——

    旁邊的系統(tǒng)自動跳出來答案:10環(huán)。

    孟齊天發(fā)出了一聲驚呼,贊嘆地鼓起掌來,之后那保鏢很淡定地將手里的東西遞給他,示意他也可以來試一試。

    云野蔓看到兩人湊到一塊兒的教學,計上心來。

    她對花白禾誠懇地說了一句:“我不會,你教我嗎?”

    花白禾當然是打算親力親為的,聞言也不意外,十分耐心地告訴她組裝的程序,末了補一句:

    “不過現(xiàn)在時間有限,你能學會正確的開-槍姿勢就行了。”

    說罷,她將手頭的那個物件往云野蔓的手中一塞,對她揚了揚下巴,示意她可以開始瞄準了。

    云野蔓努力回憶自己第一次碰這東西時犯過的錯誤。

    果不其然,半晌后——

    花白禾緊貼在她的身后,呼出的氣息像一根羽毛,軟軟的從她后脖子上來回拂過,伴隨著她聲音壓低時的些許鼻音。

    “這邊肩膀低一點。”花白禾懶得抬手去糾正她,干脆就著兩人此刻的姿勢,用下巴略微抵了抵面前人的肩膀。

    云野蔓的心跳不爭氣地亂了。

    只要她現(xiàn)在裝作不經(jīng)意地一轉(zhuǎn)頭,就能親到這人的唇。

    一定是不同于那裝出來的硬殼外表,而是暴露出尹梔內(nèi)心的柔軟。

    正在她心猿意馬的時候,花白禾又舉起手去握住她的手心,發(fā)覺她不自覺地捏緊了槍,忍不住道:“放松點——”

    然后在心底對系統(tǒng)接道:“這樣我才好進去。”

    系統(tǒng)膽戰(zhàn)心驚:“……?”

    下一秒,見到花白禾的食指強行擠進了扳機的那丁點空隙里,趁著云野蔓瞄準的那一剎那,帶著她的指尖一同扣下。

    ‘砰!’

    那聲響好像直接敲在了云野蔓的心臟上,讓她的整個世界一時間被轟的空白,感官中只剩下身后人那忽熱忽冷的呼吸,托住自己手腕的灼熱,還有不知何時卡進她雙腳間的一只靴尖。

    良久之后,她才聽見自己耳邊響起的電子匯報音:

    “十環(huán)。”

    確實是十環(huán)……

    云野蔓猝不及防被她這么一撩,仿佛見到心底有個小人兒擦了擦鼻血,不爭氣地舉起了一面三角投降的三角小白旗,然后捂著心臟的位置,像是被人正好命中一般,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無形之撩,最為致命。

    等花白禾放開她的時候,她都還沒從這波操作中緩過神來。

    然后她為了冷靜,拿起了手-槍,身體擺出的機械記憶讓她像是剛才被花白禾教導時一樣,作出個標準的姿勢——

    只聽見一連串的‘砰砰砰砰砰——’

    匣盒里的子-彈被打光。

    花白禾才后退一下,聽見那聲音整個愣住了,而后又聽見電子音復讀一樣的播報:

    “十環(huán)、十環(huán)、十環(huán)……”

    繼而,云野蔓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手中的槍-口冒出一縷輕微的熱煙,她就在那一片硝煙的味道里,靜靜地凝視著花白禾。

    花白禾內(nèi)心滿是‘臥槽’,對學霸的學習能力又有了新的認知。

    看她一副求表揚的樣子,只能抬起手給她象征性地鼓了鼓掌:“挺厲害的啊……?”

    云野蔓的表情不為所動,繃住了自己的面癱人設(shè)。

    她頭頂?shù)那楦羞M度就誠實很多,在花白禾的注視下,那進度條從0的位置,緩慢地往右邊挪了挪。

    變成了1。

    花白禾陷入呆滯。

    然后,她緩緩地,緩緩地往遠處的孟齊天同學那里看了一眼,正好他也在保鏢的指導下閉眼嘗試了一下,電子音將結(jié)果如實播報出來:

    “脫靶。”

    花白禾:“……”

    她開口問系統(tǒng):“等等,所以其實,能讓野草同學心動的并不是學霸光環(huán),而是學渣嗎?”

    系統(tǒng)畢竟眼睜睜地看著云野蔓對著花白禾跳出了1,它不知道要怎么對花白禾開口,才能讓結(jié)果不那么傷害自己和監(jiān)督模式。

    結(jié)果花白禾一拍手:“我真是想岔了!學霸和學渣才是官方標配,讓我想想要怎么影響一下孟齊天的學習成績,這樣以后野草一定會愿意多給他做輔導。”

    系統(tǒng)急忙制止了她這個自尋死路的行為:

    “你行行好吧,孟齊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被命運之子嫌棄的了,他成績不能再低了。”

    畢竟,系統(tǒng)不是很能保證,要是孟齊天跌出年級前三,花白禾再組成學習小組的時候,云野蔓會不會覺得某些成員的存在是對自己水平的侮-辱。

    花白禾:“……???”

    ……

    與此同時。

    尹家別墅內(nèi)。

    最近尹逍回家的次數(shù)降低了許多,但因為每次都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又像是往常一樣,還能給花白禾帶回來各種各樣有趣的東西,或者是暖心的小禮物,所以絲毫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除了跟他最久的波叔之外,這棟別墅里再沒有任何一人知道他最近的狀況。

    “那個商場的項目現(xiàn)在因為資金不夠停工了,很多商鋪租不出去,原先一些敲定的店家也有要退租的意思,如果短時間內(nèi)無法補上資金鏈的缺口,這個項目很可能要擱淺。”

    這會兒波叔站在書房里的那張書桌前,盡職盡責地跟尹逍匯報最近他手底下各個項目的情況,除了這個商場之外,很多的情況都不太樂觀。

    因為他早些年做過的一些事情,不知道被誰給翻了出來,讓他這個一只腳已經(jīng)洗干凈,從泥沼里踏出來的人,被依然深陷泥潭的另一只腳所連累。

    結(jié)果很多的合作伙伴頓時望風而逃,弄得他手底下許多能賺錢的項目眼看著就要黃。

    他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剪著雪茄,只掀了掀眼皮子,慢慢說道:

    “沒關(guān)系,讓他們再等一個星期,錢一定到位。”

    波叔猶豫著要不要提醒這位先生一件事——他的資金目前已經(jīng)被凍結(jié)了大半,除了放在外國銀行的那部分。

    而這些錢,想救活所有的項目有點難……除非,經(jīng)過一些不太能見陽光的渠道。

    波叔想了想,委婉地提了一句:“鑒于您這個月已經(jīng)第六次被請去喝茶了,尹先生,周圍的保鏢快把機場免稅店的禮物買全了,再難找出新的創(chuàng)意,小姐那里可能不好糊弄太久。”

    尹逍摸出一盒火柴,從里面挑出一支長而瘦的火柴棒,擦過盒身,叼住雪茄的同時,用手擋了擋周圍的風,借著火柴上的火焰點著了煙。

    明滅的火光在他臉上一跳而過,他在淺淺的煙霧中抬起眼來,看著波叔的方向,忽而笑了一下:

    “老楊,你還記不記得當年我剛見到梔梔的時候,她才剛出生,才這么丁點大。”

    他用手比劃了一下。

    楊波也跟著他笑了出來,盡管他現(xiàn)在對外的名義上是尹逍的專業(yè)管家,甚至還特意去考了許多的證,但他們倆都清楚,其實他們互相之間是過命的交情。

    “當然記得,當時尹小姐還很小,您卻一眼就說她長得像是楠姐。”

    這么多年來,沒人敢在尹逍的面前提這個女人,曾經(jīng)跟著尹逍的人都喊她楠姐,跟現(xiàn)在花白禾會開玩笑說尹逍去夜總會常找的那個‘小南姐姐’同音,是尹梔的親生母親。

    尹逍又夾著煙抽了一口,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是啊……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

    當年那個丁點大的孩子,已經(jīng)長得那么高了。

    偶爾還會開著玩笑跟他說‘小南姐姐’,如果那人還在的話,哪怕到了現(xiàn)在這個年歲,跟梔梔出去玩,也會被人當成是姐妹的吧。

    畢竟,她們長的那么像。

    尹逍出神地想了一會兒,驀地驚覺自己在懷念舊人。

    他抬手將嘴邊的雪茄取下,架在旁邊的高級煙灰缸上,對波叔笑了笑:“當年就有前輩跟我說過,既然要走這一條道,就這輩子都別惦記誰。”

    “我那會兒年輕不聽勸,這會兒到老,總算是嘗到厲害了。”

    如果他不是有個正在國內(nèi)念書的女兒,不是因為想給她一個安穩(wěn)的環(huán)境,自己就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這么多年。

    至于要被人抓住把柄……

    那就更不可能了。

    楊波看著他,臉上帶了幾分能讀懂他心思的體諒笑容,眼中竟也出現(xiàn)了幾分滄桑:“都是人,怎么逃得過七-情-六-欲?”

    尹逍聽了,沒再說話,反而是在皮椅上稍微后退了些許,余出與書桌的空位,看向自己桌邊的幾個小抽屜,其中一格拉出來之后,上面只放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文件,但底下有個暗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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