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干媽么么噠(八)-《金牌調解員[快穿]》
第(1/3)頁
夜晚。
金枝花園里的高層住戶都陷入了熟睡,唯有一只蜂鳥趁著夜色迷人,在黑暗中偷摸尋到了一朵將開未開的曇花。
那曇花周遭葉片不多,全然擋不住這鳥兒的偷襲,三兩下被它撲閃著翅膀尋到中央的花苞,閉合的花瓣被那鳥喙一點點啄開,便有甘冽香甜的花露潺潺流出。
受到那只蜂鳥的侵-襲,曇花花身隨著它細細鳥喙的探入,在夜晚細細地發起抖來,好似在哀求著它的放過。
然而已嘗到了甜頭的鳥兒又怎么可能輕易地放棄?
尖又長的鳥喙探入又抽出,九淺一深以后,終于讓那花苞徹底地盛放開來,使它飲到滋味更為甜美的甘露——
蜂鳥嘗到了甜頭,小小的身軀趁著那花瓣綻開的縫,不顧身上沾染的細碎花粉,撲閃著翅膀飛進去,對花蕊又是刺又是啄,將那朵本能在夜色里妖嬈綻放的夜曇提前摧-殘了。
于是,原本的靡麗再無向其余鳥雀盛開的余地,只能孤苦伶仃地被這只兇猛的禽雀采擷,吃痛后可憐巴巴地被它啄開,以期朝它敞開便能得到溫柔的對待……
哪知,這鳥雀獨占這芬芳后,卻是變本加厲地掠奪,哪怕羽翼上沾染了花露,它卻堅持鉆進了花心最中央,對著那柔嫩的花蕊進行下一輪鞭笞,仿佛這樣還能逼迫這夜曇流露出更多的花液。
這朵嬌花,就這樣被那只蠻橫的蜂鳥蹂-躪了大半個晚上。
……
次日。
因為花白禾后半夜才沉沉睡去,再醒來之后就已經大中午了,她下意識地想從被窩里起身,抬手才在床墊上撐了撐,起到一半卻整個像是被定住。
“啊——!”她驚呼一聲,發覺自己從腰背到后脖頸,有一條筋被拉扯得酸軟,又脹又辣,總而言之,哪兒哪兒她都不舒服。
她泄氣地倒回了床鋪里。
——若不是昨夜被某些人拉著體驗蹦極的新姿勢,她今天本來是還能拯救一下的。
臥室門是半掩著的,聽見她的動靜,外頭的人匆匆地推開了門進來,抬眼見到她眉目耷拉的頹喪樣子,心中有些發虛,但面上的淡然卻分毫不改,走到了床邊,體貼地將手探進被子里,摸上了她背部光滑的皮膚。
不多時,臥室里又一次傳出了蜂蝶浪語:
“在這?”
“……不是,往下面一點。”
“那是這里?”
“哎對對對就是那里,用點力~啊……唔!舒服!”
音質漂亮的嗓子里漫出的吟哦聲,像是敲打在軟筋上的力道,每一寸都點起酥麻漫開。
溫從淑的耳朵都被她那因為酸痛而忍耐不住,刻意壓下來的哼聲揉捏成緋紅,尤其是某個人不知有意無意,尾調里摻進去丁點沙啞,更是勾得她神思不屬。
恨不能放下手中的按摩活計,將人就地正法。
然而她念頭剛冒出來,就發現趴得舒舒服服的那人側過腦袋,朝自己扔來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帶著哼哼聲開口警告她:
“昨晚的以下犯上,干媽可以暫時不跟你計較,但你要是不懂見好就收,我馬上家法處置你。”
溫從淑聞言,手下的力道重了些,面不改色地在她酸軟的筋上摁了摁,發覺她立馬咬住了微紅的下唇,才湊過去低聲問道:
“哦?什么時候有的家法?我怎么不知道?”
花白禾眼中含著笑意,沿著眼尾上挑的線條慢慢流出,對她略一彎唇,作出驕矜的模樣,揚聲道:
“替你量身定做的,你要是不聽話——”
“為娘就只能把你指出去了,比如上次我看中的那個苗家小青年,就很是不錯。”
溫從淑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替她指婚?
她看某些人是入戲太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吧?
察覺到周身的氣溫驟降,花白禾終于姍姍喚醒自己的求生欲,但,為時已晚。
“我看干媽你的腰問題不大,還是辛苦干媽再勞累一會兒吧——”
“不不不我可太累了,我快累暈了,你個不孝女——啊不是,我我我錯了嗚……”
還未恢復元氣的富貴花,又再一次被鳥雀啄得丟盔棄甲,等這一輪完了之后,她今天倒是再難從床上下去了。
……
下午兩點。
花白禾懶洋洋地抬手打了個呵欠,用腳碰了碰另一頭的女人肩膀:“都是因為你,我今天錯過了直播時間,月底要是因為這個事情導致我沒完成直播時常的指標,你就完了。”
堂堂nb總裁被自己手底下的員工威脅,偏偏溫從淑還得好聲好氣地哄她,撈過她的腳踝親了一下,又許諾她工資照常發放,還給她發額外獎金,總算才哄好了這位大小姐。
“今晚想吃點什么?”
花白禾看了看她頭頂躥到20的情感進度條,心情頗好地抬手摸了摸她的下巴,頷首道:
“隨便,你點的我都吃。”
溫從淑被她少見的乖巧給震的有些暈,臉上都浮出幾分喜色,一整天下來臉上掛著的笑容比她手底下助理加起來見過的時候都多。
定完了晚餐的餐廳,溫從淑又顛顛兒地出去給花白禾洗葡萄吃,半點霸總包袱都沒有。
房間里。
“你要違規嗎?”系統連續經歷了兩場馬賽克畫面,主腦有些不適,這會兒跟花白禾說話的語氣都有氣無力地。
但不妨礙讓花白禾聽清楚自己話語里的震驚。
花白禾笑而不語,慢吞吞地從床鋪上坐起來,搖頭晃腦地跟系統感慨:“不是我太不堅定,而是敵人太狡猾啊。”
這么個大美人,自帶嫁妝送上門求包-養,續航能力優秀,開關機速度賊快,她半點毛病都挑不出來,難免沉溺溫柔鄉。
系統語氣涼涼地說道:“我看你現在好像忘了自己很缺錢的樣子。”
花白禾一時語塞,泄氣地回了句:“知道了。”
她不太適應和被單零距離接觸的感覺,準備起身去床邊的衣柜里扒拉兩件適合自己的衣服,正在溫從淑那一溜兒的運動休閑風和正裝風格里徘徊時,忽然聽見系統猝然出聲:
“你快看鏡子!”
花白禾被它那驚恐的語氣和恐怖片必備的道具給嚇了一跳。
抱著衣服僵在原地,花白禾不敢回頭去看身后的等身鏡,腦海里閃過許多可怕的畫面,比如鏡子里出現個她完全不認識的臉,比如鏡子里鉆出了別的什么東西……
她腦補地停不下來,腦袋里嗡嗡響,心道:難道這是個恐怖世界?
房間里安靜了半晌,忽然響起了一個正氣凜然的聲音: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系統:“……”
它有些無語地說道:“我是讓你回頭,看看你自己在鏡子里的樣子。”
花白禾順著它的指引,慢慢地回過頭去看,結果一扭頭,頓時花容失色:
“統、統兒,不得了,我的臉——”
系統:“?”
花白禾捧著臉兀自陶醉:“這氣色也太好了吧,果真這被愛情滋潤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
系統:“……”它想打人了。
它耐心耗盡,對花白禾說道:“我沒讓你看臉!看你自己的背上!右肩膀!”
花白禾‘哦’了一聲,順著它的指示轉過身去,勉強扭頭能看見自己背部的光景。
除卻吸引人目光的細膩皮膚和勁瘦腰肢之外,最引人注目的……
是那右后肩上的一幅圖。
一黑一白兩條蝶尾搖曳著頭尾相抵,漂亮的大尾巴好像下一秒就能甩動開,掙破她的皮膚從里面游出來。
這個早被洗掉的,被總系統判定成入-侵-病-毒的紋身……又出現了。
花白禾這回是真遭到了驚嚇,嘴張開了半天,盯著那栩栩如生的圖案,然后——
她嚇得打了個嗝。
這特么比恐怖片可怕多了。
花白禾一邊打嗝,一邊繼續背:“愛國!敬業!誠信——嗝!友善!”
溫從淑端著葡萄,推開臥室門走了進來,聽見她的聲音,皺著眉頭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花白禾哆哆嗦嗦、可憐巴巴地看著她,訴苦道:
“小溫,干媽覺得身上真的好冷,我是不是快要被凍死了?”
溫從淑面不改色地掃了一眼眼前的那片春色,十分淡定地將戲穩穩接住:“把衣服穿上,干媽,不然要感冒了。”
花白禾:“哦。”
她先是翻出一條被溫從淑廢棄在衣柜角落的牛仔褲套上,果真覺得自己暖和多了,然后又找出了一件毛衣和襯衫。
溫從淑沒放過這個揩油的好機會,隨口說了個幫她穿衣服的借口,就放下果盤,往她的方向靠了過來。
指尖若有若無地從花白禾的右肩上拂過,正當時,她冷不防聽見身前人傳來的一句話:
“我肩上的紋身好看嗎?”
溫從淑抬起眼睛,與鏡子里的她四目相對,微笑道:“很襯你。”
花白禾點了點頭,轉過身面向她,讓她幫自己系上身前的襯衫扣子,溫從淑直面上襯衫單薄布料下那半遮半掩的風情,眼眸顏色立刻深了許多。
尤其是那雪白肌膚上偶有的幾片落梅印子,更是讓她心念蠢蠢欲動,想在自己的地盤上留下更多的記號。
忽然間,她聽見身前人喊了自己一聲:
“姜窈?”
溫從淑扣扣子的動作抖了一下,她頓了頓,視線依然垂著,又聽見這人開口說出了更多的幾個名字:
“洛笙?云野蔓?”
溫從淑瞇了瞇眼睛,給她扣襯衫扣子到一半,放棄了征程,轉而去捏她的下巴:
“你對著我在喊誰?嗯?”
“剛才那幾個,是你之前的對象?”
花白禾的目光認真地看進了她的眼中,發覺她真的沒有半點觸動的意思,不免對自己心中的猜測開始半信半疑起來。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和田县|
修武县|
竹北市|
平陆县|
荣成市|
镇巴县|
专栏|
镇沅|
长子县|
屏南县|
古浪县|
怀柔区|
嘉禾县|
绵竹市|
宜君县|
建阳市|
阳春市|
望都县|
塘沽区|
巍山|
华池县|
九江市|
凤山县|
古丈县|
天台县|
东乌|
大关县|
三亚市|
确山县|
顺昌县|
丹东市|
精河县|
乌兰浩特市|
石阡县|
漳平市|
石阡县|
SHOW|
鄂托克旗|
泸溪县|
平利县|
东乌珠穆沁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