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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干媽么么噠(十)-《金牌調(diào)解員[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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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從淑回想了一下,大意是:你的紅唇比花兒更嬌艷,像是遺失在凡間的天使。

    然后她微笑著回道:“你不是跟他說‘謝謝’嗎,人家當(dāng)然要回你‘不客氣’。”

    花白禾將信將疑,而后去戳旁邊的背景板苗可期同學(xué),問道:“是嗎?”

    苗可期察覺到溫從淑朝自己投來的視線,這位a大學(xué)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硬著頭皮回道:

    “是啊。”

    然后花白禾一字一句地將人家剛才的話給翻譯了出來。

    溫從淑:“……”

    苗可期見勢不妙,趕緊走到路邊的咖啡廳,假裝盯著門口的小牌匾研究下午茶菜單,并聽不到他們倆的話。

    溫從淑疑惑地打量著花白禾,最后只能回一句:

    “i語速成成果不錯,偷偷在家里學(xué)了多久?”

    花白禾笑而不語,有系統(tǒng)這個小霸王翻譯詞典在手,別說是地球上的語言了,就是火星語她也能給翻譯出來!

    她得意地借著系統(tǒng)的威風(fēng)跟溫從淑顯擺,一邊在她面前露出驕傲的神情,一面頑皮地面對她,卻在她旁邊倒著往后走。

    這條路上鋪的都是凹入不平的石板,溫從淑擔(dān)心她被路上的凸起絆倒,不放心地牢牢牽著她的手,就這樣任她邊走邊跟自己提要求。

    “下次出來玩,我們可以挑個近點的地方,比如游戲廳就很不錯。”

    溫從淑順勢接了一句:“給你抓皮卡丘,是吧?”

    花白禾在這個世界還從沒暴露過自己喜歡看神奇寶貝的愛好,聽見她的話,心頭稍動,朝她露出了個心照不宣的笑容來:

    “是啊。”

    她說。

    系統(tǒng)聽見這兩個人的對話,想起來花白禾之前對它說的事情,忍不住開了個掃描模式,對著溫從淑近距離地掃了掃。

    一無所獲。

    但是她究竟是怎么知道花白禾本身的愛好的?

    系統(tǒng)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畢竟它的思考模式靠邏輯分析,而它跟前的這兩個人,走的卻是直覺和第六感的玄學(xué)路線。

    溫從淑聽了花白禾的回答,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答道:

    “光有娃娃也不夠吧?要不我再給你買個皮卡丘的套裝?”

    花白禾一時茫然,沒接上她的腦回路,腳下頓了頓,正好停在了一個賣花的小攤子前。

    淡色的木制圓筒架子排排放,里頭放著的鮮花都是剛采摘下來洗干凈的,花瓣間還夾雜著晶瑩的水珠。

    旁邊還有各式各樣的鮮花飾品,有手串,也有花環(huán)。

    溫從淑唇角噙著笑意,見到她的腳步停下,視線看到她身后的那個攤子,上前一步站到她跟前,拉住了她試圖后退碰到架子的動作。

    而后隨手拿起個綠色細(xì)藤蔓和小花編就的花環(huán),往她的頭上端端正正地一落,像是為她鄭重其事地戴上皇冠似的,隨即卻一躬身,湊到她的耳邊,混不正經(jīng)地扔下一句:

    “皮卡丘的尾巴,跟狐貍尾巴不同,我們偶爾也能換個花樣,是吧?”

    賣花的老板在旁邊笑呵呵地看著這兩個小情人當(dāng)眾調(diào)情,眼中充滿了祝福。

    而花白禾盡管知道這里的其他人都聽不懂中文,卻還是被她光天化日的調(diào)戲弄的脖子一熱……

    竟然真情實感的臉紅了一次。

    溫從淑看著她罕見的純情模樣,竟一時覺得比其他時候更為誘-人。

    ……

    與此同時。

    人來人往的暗處巷子里,幾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聚在一塊兒閑聊,手中拿著酒瓶,時不時抿上一口。

    他們正說到興頭上,瞥見旁邊貼墻走過一個人,明明是青天白日,那人也不知道是信什么宗-教的,將自己從頭到尾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低著頭從他們的身邊走過。

    本地民風(fēng)彪悍,有個男人直覺感覺到不對,他開口用外語喊了句‘等等,你站住。’

    然而路過的那人卻不管不顧,徑直地朝前面熱鬧的街區(qū)而去!

    而他之前路過的那一撮人卻已經(jīng)放下了手里的酒瓶,往他這個方向快步而來,有人往自己的懷里腰間摸去,不知要拿出什么東西。

    但——

    走在前頭的男人動作比他們更快,似乎半點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似的,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在他的衣袍下出現(xiàn),對準(zhǔn)了自己的目標(biāo),爾后倏然扣下扳機!

    ‘砰!’

    一聲巨響!

    被他的動作嚇住,原本幾個男人都已經(jīng)拿出了自己的匕-首,卻發(fā)現(xiàn)這點子是硬茬,追在最前面的那個率先換成了手-槍,雙手端著朝那個身影扣下扳機!

    ‘砰’又是一聲響!

    但是下一秒,他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因為他的子彈,直接穿過了那個人的身影,像是打破一個虛空的鏡像似的,而后他眼見著那個人的身形從原地慢慢消失,化作了一道金色的光。

    ……

    街區(qū)里自那兩聲槍-響之后,原本繁榮熱鬧的場景消失不見,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響起,人們慌亂無措地鉆進屋子里。

    仍在街區(qū)上的人們互相奔走時,碰倒了花攤老板的那些架子,漂亮的鮮花落了一地,被無數(shù)人的鞋底碾碎,深色的汁液從花瓣花莖里流淌出來,滲進地磚粗粗的縫隙里。

    不多時,就連咖啡店門口原本悠閑吃著三明治的人們都不見蹤影,只剩下東倒西歪的白色桌椅。

    整條街里,只有花白禾和溫從淑沒動。

    不是她們不想走,而是因為……

    她們走不了。

    花白禾不知被誰撞了一下,頭頂?shù)哪莻€花環(huán)早被碰掉了,而她絲毫沒有閑心去顧這個,只是回憶著自己上一世成為尹梔時所會的那些知識,將倒在地上,腹部滲出大片血跡的溫從淑的傷口給按住。

    摁住傷口的布料還是她買的絲巾,但眼下卻一塊干凈的布都沒有。

    花白禾滿腦里大部分是空白,處理這一切全憑本能,眼見著她滲出的血越來越多,她抬頭想去喊苗可期,卻看不見人,只能大聲喊道:

    “誰幫我叫一下!救護車!拜托!”

    “這里有人受傷了!”

    溫從淑的神色卻很平靜,像是知道了自己的結(jié)局,她甚至還抬起手摸了摸花白禾的腦袋,像是想對她開口說什么,結(jié)果剛啟唇,唇上卻微涼。

    她下意識地用舌頭舔了舔,咸的。

    溫從淑看著將自己抱在懷里的人,眼中出現(xiàn)了幾分無奈。

    她微微動了動嘴唇,說出了兩個字:

    別哭。

    花白禾眼中的淚水卻流出來更多,她在腦海中瘋狂地喊系統(tǒng):

    “系統(tǒng)!這怎么回事!她的世界線里沒有這一環(huán)!溫從淑沒有仇-家,她還是命運之子!她怎么可能在這種地方死去!”

    “系統(tǒng),你救救她!”

    “我不跟她談戀愛了,我再也不跟她談戀愛了,你救救她!”

    系統(tǒng)也從未見到過這種結(jié)局,它匆忙想跟主系統(tǒng)申請世界線重新判定,然而一切都晚了——

    溫從淑要死了,這個世界要毀滅了。

    系統(tǒng)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它不僅沒有撤回自己的世界線閱讀申請,同時還有些不太忍心地對花白禾說了一句:

    “沒用了,她的是致命傷,你……你們……”

    你們要是有什么話,就現(xiàn)在說完吧。

    它是想這么說的,但不知為什么,看見花白禾那樣悲傷的樣子,它竟然說不出口,隱約間好像從她這份悲傷里,看見了前幾日她與自己講述的那個故事里的人。

    如果那故事是真的……

    那這應(yīng)當(dāng)是花白禾第二次看見心愛的人死去了吧。

    那一瞬間,它忽然明了了人類的‘不忍’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感。

    ……

    溫從淑察覺到體內(nèi)的生命里漸漸流失,她閉了閉眼睛,爾后,花白禾看見她頭頂?shù)倪M度在一點點地前進——

    93、94、95、96……99……

    花白禾卻無暇顧及這些,她全部心神都在自己面前這人身上,哆嗦著想要喊人打電話,卻看不見,她背對著的方向,大海的盡頭,有一片天空的顏色開始慢慢發(fā)灰。

    仿佛有人拿了一支灰色的畫筆,在油畫布上,從左往右,濃墨重彩地涂過來這一筆。

    那灰色不知是什么氣息,從遠處席卷而來,被它纏繞上的一切都停止了。

    海浪從藍變成灰,之后像是被定格住的石膏畫,然后是沙灘、樹木、房屋、轉(zhuǎn)瞬間就到了近處的眺望臺,噴泉池,石板路……

    溫從淑費力地抬起手,夠到了花白禾的腦袋,對她又動了動唇,說了兩個字:

    走吧。

    不是讓她離開這個地方,而是讓她,離開這個世界。

    她沒給花白禾拒絕的機會,不忍心讓她看到整個世界毀于一旦的災(zāi)難畫面,然后——

    她頭頂?shù)倪M度陡然跳到了100。

    花白禾根本沒來得及抗議,也沒來得及跟她多數(shù)一句話,整個人只能聽見腦海里系統(tǒng)的聲音:

    “任務(wù)完成,傳送開啟——”

    爾后,她像是之前的世界一樣,驟然消失在了溫從淑的眼前。

    她捂著傷口,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包括她身下的地板,周圍的一切都已經(jīng)變成了灰色,接著,不知從哪里刮來了一陣罡風(fēng)。

    天空、海洋、島嶼。

    鮮花、桌椅、房屋。

    都在她的面前盡數(shù)化作齏粉,她眼前看著的場景再不是藍天,只剩一片虛無,那罡風(fēng)將一切都抹消掉,好像她的世界從未存在過。

    溫從淑咳了一聲,低低的冒出了一聲:

    “對不起……咳咳……沒想到會牽連你……”

    她不知在跟誰說話,等了許久,才瞇了瞇眼睛,又說道:

    “當(dāng)然,從之前到現(xiàn)在,所有的帳,我都會與他清算。”

    罡風(fēng)消除干凈了除她以外的整個世界,細(xì)碎的沙礫在她躺著的這一片地方細(xì)細(xì)盤旋,像是沙漠中的沙塵暴即將揚起前的丁點前兆。

    她不再說話了,只睜著眼睛看著頭頂那片本該是天空的地方,看了許久,眼中的神采慢慢褪去,她才緩緩地闔上了雙眼。

    于是,那風(fēng)呼嘯一聲,將她也盡數(shù)吞沒。

    整個世界,化作虛無。

    什么痕跡都沒留下。

    ……

    “警告!警告!0857號世界能量失衡……0857號世界能量失衡!”

    主神空間內(nèi),主系統(tǒng)如實稟告情況。

    但王座上的男人被驚醒,只是相當(dāng)無力地一攤手,無奈道:“之前重啟這些落后世界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耗空了所有的能量,實在是沒精力再來一次了。”

    他臉上露出個十分明顯的惋惜來,半晌又有些肉痛地嘆了聲:“唉……怎么回事?”

    主系統(tǒng)如實進行核查,很快檢查出了結(jié)果:“1000286的契約宿主成功改變了命運之子世界線,但卻在旅游中遇到了亡命之徒,命運之子受到重傷,性命垂危。”

    主神挑了挑眉頭:“不可能吧?就算遇到亡命之徒,也不該是命運之子受到傷害?”

    主系統(tǒng)遲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

    “因為1000286的契約宿主與命運之子產(chǎn)生情感,所以命運之子替她擋下了致命一擊。”

    主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順勢說道:

    “違-規(guī)操作啊?導(dǎo)致我一個世界滅亡,還違反了規(guī)定,讓1000286準(zhǔn)備解除契約吧。”

    主系統(tǒng)思考完畢,對他的判定結(jié)果毫無意義,立刻投入了執(zhí)行。

    與此同時,男人伸了個懶腰,從王座上站了起來,神情里露出幾分輕松的意味:

    “檢察官該過來了吧?我去門口迎接一下,對了,這次來的是哪個檢察官啊?”

    主系統(tǒng):“是紅桃a。”

    男人伸懶腰的動作霎時間一頓,眼中不可抑制地露出幾分殺機來:“是她?”

    那正是許多年前在上邊舉報了他一次,導(dǎo)致他流落到這個地步的家伙,沒想到她也晉級了神格,還當(dāng)上了檢察官。

    但那殺意只在他眼中一閃而過,畢竟此次的評分還要仰仗對方的結(jié)果,他壓了壓心中的不悅,才繼續(xù)道:

    “不打不相識,希望這位檢察官大人不要公報私仇才行。”

    主系統(tǒng)聽了他的話,一板一眼地回道:“檢察官行為由規(guī)則約束,不會摻雜個人感情。”

    聽了它的話,主神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不會最好。

    不過,就算她想挑出毛病來,自己也早一步摧毀了所有的證-據(jù)。

    ……

    此刻,1000286的空間內(nèi)。

    警報聲混合著任務(wù)完成的聲音一并響起:

    “宿主花白禾任務(wù)完成……開始抽離第0857號世界數(shù)據(jù)……評分正在生成,請稍候。”

    “警告!警告!宿主花白禾違反條例,宿主花白禾違反條例!”

    花白禾卻對那些聲音置若罔聞,只恍恍惚惚地坐在地上,半晌才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卻是一片干涸。

    她以為自己還在哭,其實沒有。

    也應(yīng)該是沒有的……畢竟,從很早之前,她就沒有眼淚再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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